雲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瞥到傅容玨正拿著裝知紅的盒子一副要爆炸的樣子:“你在幹嘛?”

    她忽然醒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的樣子,傅容玨忙把盒子扔給九思坐到床邊按住想坐起來的她:“你現在感覺如何?”

    雲曉的眼睛已經不流血了,芽兒用藥箱裏用來包紮的布沾了水幫她擦了擦,看起來也沒剛才那麽嚇人了。

    “我還好,你別擔心。”雲曉打了一個哈切,眼睛也水露露的。

    傅容玨不相信她的話,要是還好的話怎麽會昏倒,而且流了那麽多的血怎麽可能會一點事都沒有。

    “你別想著騙我,你哪裏不舒服告訴我,不許瞞著。”

    幾乎是他的話剛說完雲曉的臉色就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去。

    “阿曉。”傅容玨就知道自己猜中了,雲曉果然是硬撐著的。

    蠱蟲從眼睛裏鑽進去了怎麽可能一點事都沒有,何況那蠱蟲專門吃人的骨髓,雲曉甚至都能感覺到那蟲子在她腦子裏鑽來鑽去。

    “那蟲子在我腦袋裏,三個時辰內不除去,我整個腦子估計就沒用了。”雲曉雲淡風輕的說著這樣的話,把芽兒他們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姐,那現在怎麽辦啊,小姐,你肯定有解蠱的辦法對吧?”芽兒哭成個淚人,從九思手裏搶過知紅:“小姐,知紅和顏青都能克蠱蟲,肯定能幫你的對不對?”

    雲曉接過知紅,也沒說什麽,隻是把手伸了進去:“知紅,上來。”

    知紅仿佛聽得懂一樣,順著她的手往上爬,一直爬到耳邊雲曉又說:“咬吧。”

    知紅便乖乖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雲曉疼得微微蹙起眉頭,傅容玨他們便看到她耳垂上被咬出了血。

    “阿曉,現在怎麽做?”瞧著知紅爬回了盒子裏,傅容玨才開口詢問。

    雲曉往床杆上一靠:“芽兒,我的玉笛在你那對吧。”

    芽兒點頭如搗蒜:“在在在。”她的東西基本都裝在藥箱裏,很容易就翻出來了。

    這玉笛是雲曉的東西,但一年也不會看到她拿出來兩次,這次還是芽兒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了,順口問了一句要不要帶上,雲曉說隨便,她就帶上了。

    玉笛隻有巴掌長,雲曉接過後遞到唇邊。

    雲曉的笛聲一點也不悠揚好聽,反而讓人想捂住耳朵,九思和傅小寶就這麽做了,兩人蹲在牆角捂著耳朵,一臉懵逼。

    這是什麽鬼曲子,耳朵都要聾了。

    世子是怎麽忍住的,耳朵裏是事先塞了東西嗎?聽不到嗎?

    辣耳朵!

    雲曉吹得笛子是一個音一個音往外蹦的,時不時的還拖個音,就跟指甲從鏡子上劃過一樣,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雲曉閉著眼,隨著笛聲漸入佳境她開始冒冷汗,臉色也紅潤了一些,但不是正常的紅潤而像是忍者苦痛憋出來的。

    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掉,額角也爆出了青筋。

    傅容玨盯著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著她瘋狂的冒汗,極力忍耐的樣子又氣又擔心。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雲曉的臉上忽然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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