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是出乎意料的幹淨,一點灰塵黴味都沒有,反倒是混了外頭的花香,讓人神清氣爽,屋子裏可以說是一目了然,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書桌,幾張長板凳,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雲曉看了一圈心裏不有些不太好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很快被她拋之腦後,因為芽兒的臉色已經很白了,看起來很不好受的樣子:“九思,你把芽兒放到床上去吧。”

    九思依言把芽兒放到床上,陸一也把一直提著的芽兒的醫藥箱放到床邊。雲曉摸了摸芽兒的額頭:“你感覺如何?”

    芽兒額頭冒出細小的冷汗,聞言搖頭:“我沒事,藥箱裏有之前給小姐你用的膏藥貼兩張就好了。”

    雲曉以前腿疼的時候便是用芽兒製的藥膏貼止疼的,聞言立刻去翻藥箱果然翻出來了兩張,轉身對傅容玨他們開口:“你們出去等一會,我給芽兒貼膏藥。”

    屋裏沒有屏風,隻好讓他們都出去。

    傅容玨等人乖乖退出了房間,雲曉這才幫芽兒解開衣服貼膏藥:“你有些發熱,我看還是吃點藥好。”

    “那就吃點那個退熱丹吧。”

    雲曉把丹藥翻出來倒了兩顆給她:“我去看看有沒有水。”

    桌上有水壺,雲曉搖了搖裏麵是有水的,倒了一杯端到床邊:“喝吧。”

    芽兒和著水吞了藥,苦的眯了雙眼。

    “這裏也沒有蜜餞,要不然你多喝兩口水緩緩苦味?”雲曉平日吃藥總是要吃許多蜜餞才能壓下去苦味,瞧著芽兒這樣子她都有種嘴裏泛苦的感覺了。

    芽兒忙擺擺手示意不用了,雲曉這才沒去倒水,而是坐下給她揉了揉腫了的腳脖子。

    芽兒心裏一熱,下意識的縮了縮腳,臉紅的像被煮熟了的蝦子:“小姐,我自己來吧。”

    雲曉抬眸瞪她一眼,她就不敢說話了,雲曉滿意的點頭,然後喊了傅容玨他們進去,芽兒還是覺得不太好,尋了個由頭道:“小姐,剛才那水好像是溫的。”

    雲曉果然停了手,也沒問她什麽,而是自己倒了一杯水嚐了嚐,這水確實是溫的,已經是到了要冷卻的邊緣,因此她才沒察覺:“看來,這裏是有人住的。”

    “人去哪裏了?是因為我們才走的?”陸一麵色嚴峻:“小姐,隻怕我們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穴了。”

    雲曉輕哼一聲:“是狼穴還是其他還說不定呢。”她看向走到書桌後的傅容玨:“你發現了什麽?”

    “有幅畫。”傅容玨看著桌上的畫像:“阿曉,你來看看這是不是子桑青青。”

    聽到子桑青青的名字,其他人都是莫名其妙,根本沒有關於子桑青青的記憶,隻有雲曉麵露一絲驚訝隨即快步繞道書桌後。

    畫像裏畫的確實是子桑青青,她不會認錯的:“確實是子桑青青。”

    她剛說完,傅容玨就指了畫的下角:“這個印章。”

    鮮紅的印章圖案有些複雜,但依稀可見的是鑲嵌在圖案裏的青青二字:“這是子桑青青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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