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雪峰很難攀登,因為積雪太厚,一不小心就可能會陷進去,而且是真的很冷,能凍死人的那種,賀猛他們用內力護著仍然感覺到冷,尤其是攀登到高處的時候,寒風冷冽就像刀子刮到臉上一樣。

    陸一的靈力不是特別高,比雲曉稍遜一籌,在這些人中除了譚昔言和被動擁有靈力的聶慎之外是最差的一個。

    江攬月是最好的一個,進山後他就一直跟在雲曉身後,時刻準備替換陸一:“陸一,換我來吧。”

    “沒關係,我還可以。”陸一其實已經有些吃力了,因為之前來的幾次都是和別人輪替的,這次隻有他一個。

    “先生,你看陸一已經累慘了,還是換我來抬輪椅吧。”江攬月恨不得時時刻刻跟雲曉保持最近的距離,抬輪椅算什麽。

    “那~”

    雲曉也知道陸一已經很吃力了,想著換江攬月來也好,卻沒想到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傅容玨截了過去:“我來就好。”

    傅容玨說著直接就頂了陸一的位置,抬著輪椅往前走,一個眼神都沒給江攬月。

    江攬月氣的不輕,暗暗攥了拳頭:“可惡!”

    卞驚卿上前,幾不可聞的搖了搖頭:“走吧。”

    陸一就更加不客氣了,暼了他一眼:“攬月公子,小姐有姑爺和我們照顧著,你這個做學生的隻管當好被照顧的小輩就行。”

    陸一說完拉著芽兒跟上前去,留江攬月和卞驚卿在原地。

    卞驚卿看著江攬月,見他臉色鐵青,心中歎息轉身跟上去。

    陸一那話說的再清楚不過了,傅容玨是他們認定了的姑爺,而他隻是學生。

    學生,就該有學生的樣子,而不是覬覦先生。

    江攬月被傅容玨氣到在先,被陸一氣到在後,可謂是一肚子的火氣,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子非魚,焉知魚!”

    陸一和芽兒剛回到雲曉身邊就聽到她的問話:“說了什麽?”

    “說了小姐想說的。”陸一笑了笑:“不過,他好像不是特別能懂。”

    “他還小,會明白的。”

    “他比你大很多。”傅容玨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比你小。”雲曉懶得理他,以為誰都能加冠年後就成熟起來嗎?江攬月的性格幼稚又執拗,一棒子打不醒,兩棒子也打不醒的那種。

    “我瞧攬月公子那樣隻怕再過幾十年也未必能懂。”陸一搖頭不認同雲曉覺得江攬月以後能懂事的看法。

    “小姐知道我剛才聽到什麽了嗎?”陸一都覺得聽到的時候耳朵出了問題:“攬月公子說,子非魚,焉知魚。”

    他當時走的不遠,聽到了這六個字,當時就震驚了。

    傅容玨臉微沉:“嗬,那他知不知道魚很容易被當成盤中餐的。”

    雲曉聽得出來他有些生氣:“等這次回去,他就不會再出不來了!”

    傅容玨眼睛一亮,麵色當時就明亮了起來,嘴角也抑製不住往上揚。

    譚昔言都看不下去了:“你小子能不能收斂一點,嘴都咧到後腦勺了。”說罷他抬頭看了看天:“這是要下雪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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