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之所以大張旗鼓的出現在客棧裏,還如此匆忙,是因為剛剛她和去找蘭枳和她一起去看雲曉,結果蘭枳根本不願意和她一起去,她從前門進,蘭枳就從後門跑了,她氣的要死,帶著屬下丫頭追著她一直到了這家客棧,見到蘭枳上了樓她才匆匆上樓去的。

    她沒有想到會撞上人,這個人還生的如此好看。

    子書楓眠微微擰著眉,想到曾經看的卷集裏說公主是皇帝的女兒,地位頗高,她現在好像惹不起啊。

    子書楓眠心裏滴血,更恨雲曉了。

    “在下舒梓。”他進了金都後就一直化名,當下就更不願意把真名告訴這個花癡好了。

    容若一點也沒懷疑真假,:“舒梓?你這名字還挺挺特別的。”

    “公主,您沒事吧?”容若身邊的丫頭上前詢問

    她。

    “我能有什麽事啊,你們去把舒梓的東西撿起來。”

    容若說著轉身下了樓梯,子書楓眠她也跟著一起。

    屬下撿了畫卷遞給容若,因為散開了容若遍野也看見了畫中的雲曉。

    隻是雲曉男裝女裝差距頗大,容融若對雲曉也不是太熟悉,竟是沒認出來,。

    “咯,你的畫。”

    子書楓眠趕緊接了過來,展開查看有沒有損壞,好在是掌櫃的給的宣紙是好的,隻有些髒皺了,並無影響。

    容更弱見子書楓眠卷了畫就要走了,脫口而出:“你這畫中不錯,賣不賣?十金?”

    子書楓眠覺得她腦子有問題:“不賣!”

    那掌櫃的見狀生怕子書楓眠惹怒了公主,連忙開口:“公主殿下,這畫裏的人是這位舒公子來金都要找的人,不是要賣的。”

    “找人?”容若手快的從她他手裏搶過畫。

    “你幹嘛?”子書楓眠氣急急。

    容若不理會他,展開畫看了兩眼搖頭:“你別找了,我們金都沒有這號人。”

    她把畫往子書楓眠手裏一放:“本子公主從小就是在金都城長大的,那個胡同沒去過,你畫裏麵的人約莫十五六歲,坐輪椅,生的的好看,一瞧就是世家子弟,尋常人家可養不起這麽貴氣的人來,而且金都的世家子弟有哪個是本公主不認識的?”

    子書楓眠無言以對,幹脆將畫扔到小三兒手裏:“不找了,明日回去。”

    容若一聽急了:“不找就不找了嘛,但是我們金都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也可以看多留幾天。”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樓梯口上穿來一聲冷嘲,容若和其他人人一樣看過去,就見蘭枳雙手還環胸:“你說什麽呢!”

    蘭枳早在他們撞到一起的時候就出來了,一直看到現在總算是忍不下去了:“我說什麽你不知道嗎?”

    蘭枳從樓上下來,暼了一眼子書楓眠:“果然生的好看,與我表兄也不差了,難怪叫公主你心神蕩漾,臉到這客棧來的目的都忘了,不是說要去看雲曉嗎,還呆在這幹嘛,走啊。”

    容若真的要被氣死了,這個蘭枳就是生來跟他作對的。

    “蘭枳,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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