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玨從縣主府出來後心情十分的好,九思都被他這和風細雨般的溫和勁給嚇到了。要知道自那日驕陽縣主讓雲薛來退親後他家公子就再沒有開懷過。

    九思不由感歎,果然還是驕陽縣主厲害,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罷了,他家公子就從冬日回了春日。

    一直回到安平侯府,傅容玨的好心情依然還在,看的蘭溪都覺得他沒救了。

    “怎麽,驕陽縣主是給了你糖吃不成。”蘭溪想清楚後會一點也不在介意雲曉了,反倒還有心情打趣傅容玨。

    傅容玨想到今日雲曉對他的態度,那可比吃了糖還要好:“沒有吃糖,吃了午膳罷了。”

    蘭溪:……

    嗬~男人!

    “父親呢。”

    “在書房和你舅舅談話了,小寶鬧著要去見驕陽縣主,我呢,想著既然如此,我就親自帶著小寶過去。”說著她便傅小寶的院子去。

    沒走兩步就被攔住了:“母親。”

    “還有別的事?”蘭溪眼裏的戲謔傅容玨看的一清二楚,無奈:“讓九安和阿羅帶著小寶過去就好,母親……還是別去了吧。”

    他和阿曉的關係並沒有如他所想因為這次婚事的關係跌落冰穀,反倒開始往好的方向走,若是他母親過去說了什麽他的壞壞,讓阿曉誤會了,那他豈不是要氣死過去。

    蘭溪冷哼一聲:“你個混子,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不去就不去。

    傅容玨這才鬆了口氣:“多謝母親體諒。”

    傅容玨得了她的話這才不攔著她了,目送她走了幾步後轉身往書房過去。

    蘭池今日是要和傅侯爺商量兵符的事情,他們蘭家世為將,他自己更是為了當今聖上和雲上過的百姓出生入死,可如今兔死狗烹!

    蘭池可不是那些個愚忠的蠢貨,說什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鬼話,別說是他一門至親的性命了,就是他家的看門狼狗,聖上若是要下手,他也不許。

    “妹夫,你也不是外人,就憑著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我也直說了。”

    傅侯爺點頭:“兄長盡管說就是,咱們親如手足,還有什麽事是不能直說的。”

    蘭池笑著點頭,隨即長歎一聲:“早在當年我決心和你一起擁聖上上位隻,父親就跟我說過總有i日我要麵臨這樣的境地,隻是這事真的來了,我心中還是難免不舒服。”=-08765432“誰所不是呢,這就是命運。”/

    命運將人綁到一起,有人走的遠,有人走不下去。

    “聖上對兵符虎視眈眈,可倘若交出兵符,隻怕聖上仍然不會放過我。”蘭池的半輩子都獻給了戰場和,已然成為了手下軍人的信仰。

    那些兵未必就認兵符,這也正是聖上忌憚的地方,倘若交出了兵符,那些兵卻都隻認蘭池的人,有兵符又有什麽用!

    因此,兵符也算的上是蘭池的保命之物。

    “下個月就是聖上的大壽之日,東梁和蠻夷人借以派人前來賀壽,我們還有一段時間可以放心。”傅侯爺也頗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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