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亭和芽兒柳枝趕到的時候傅容玨已經背著雲曉出來了,他一路走出來,雲曉的血便也流了一地。

    “曉兒!”雲亭目呲欲裂,腳步頓在原地挪動不開分毫,隻看著奄奄一息的雲曉瞬間就猩紅了雙目。

    傅容玨抬了眸子,冷漠的看著他:“雲亭,你說我不是阿曉的良人,我也認了,因此雖幾月之前在平禹時早已與阿曉表明心跡,可便是在今日之前,我心中仍然左右搖擺不定,不知道我的心思於阿曉來說有幾分好,幾分壞。

    可如今看來,是好的,至少若是我在她身邊,總不會叫她受欺負。

    雲亭,你……還不夠強大,護不住太子妃,也護不住她!”

    雲亭愣在原地,垂直在身側的兩隻手猛地攥緊,嘴角動了動,卻無話可說,他眼神複雜的看相傅容玨,從他眼裏看到冷漠和堅定不移。

    雲曉趴在他背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傅容玨的話她掀了掀眸子,卻最終歸於平靜。

    “阿曉傷的很重,先到我府上去吧。”雲亭沒有順著傅容玨的話。

    傅容玨卻毫不猶豫的開口:“阿曉說她想回家。”說著他走下台階:“何況,她不會願意叫你母親看到她這個樣子的。”

    雲亭無話可說,隻能看著他背著雲曉,運氣以輕功為騎,不小片刻消失在眼前。

    芽兒和柳枝也顧不得他,忙掉了馬頭趕回縣主府。

    雲曉這次真是吃了大虧,芽兒給她上藥的時候直接剪開了她的一副,整個後背沒有一塊好肉,有的地方和衣服粘到一塊,她已經很小心的處理了,但雲曉仍然疼得悶哼出聲。

    芽兒怕自己的眼淚落到傷口上,便強忍著不哭,等處理好雲曉背上的傷後開門讓傅容玨和柳枝進來,她自己則是坐到床邊小聲的啜泣:“小姐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柳枝氣憤無比:“雲家這對母子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傅容玨沒理會他們,徑直走到了床邊坐到床沿上看著趴著的雲曉。

    撩開她的頭發,指腹點了點她的鼻尖,無奈道:“你這丫頭怎麽老是要讓我擔心呢。”

    說著他從懷裏取出一件東西,那東西用娟帕包裹著,隱約看的出來是一隻鐲子,隻見傅容玨將鐲子從娟帕裏取出來套進了雲曉的手腕裏:“這鐲子是師父給我的,他說,日後遇到了歡喜到想娶回家的女子便送給她,從平禹回來後我就一直戴在身上,如今給了你,你可不能反悔了。”

    芽兒看的都忘記自己正在哭了,結結巴巴道:“傅世子……我家小姐還昏睡著呢。”言下之意,還不知道她家小姐是樂意還是不樂意呢。

    傅容玨卻隻輕輕瞥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握著雲曉的手輕聲細語:“你放心,那些傷了你的人,我都關著等你來處理,所以你快些醒來吧,別叫我擔心了。”

    雲曉長睫微顫,卻始終未醒。

    倒是雲薛和譚昔言急衝衝的回來了。

    雲曉這事鬧得挺大的,就這一會的功夫整個金都都知道雲老太太因為驕陽縣主檢舉了雲野把縣主打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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