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蓮心裏微慌,驚鴻院裏的下人都是她安排過去監視雲曉的沒錯,可是樁子還沒釘牢,她又怎麽會著急的動用。

    肯定是雲曉想要借題發揮,將她的人清理出去!

    穆心蓮說完之後就後悔了,她不該這麽著急的,沉了一口氣她不敢再多說話。

    雲亭眸光從她身上劃過,讓冬兒把芽兒扶起來:“你仔細說來。”

    芽兒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幾張紙遞給雲亭:“長公子,這些事奴婢方才無意間從她們房裏找到了,您請過目!”

    這幾張紙上的內容無他,基本上都是那些丫頭記錄的關於雲曉這麽多天來的一舉一動。

    雲亭皺眉:“你如何靠著這幾張紙就斷定是二夫人所為?”

    芽兒繃著臉:“不瞞長公子,奴婢曾親眼看到院子裏的丫頭與二夫人院裏的元玉幾次接觸,這幾個丫頭的房裏還有大量他們不應該有的飾品,有一些奴婢曾見過二夫人佩戴。”

    穆心蓮手心冒汗,這不可能:“血口噴人!”

    “二夫人無需如此著急開口辯解,若是冤枉了夫人,雲亭一定會給夫人一個公道的!”雲亭笑著開口,又朝著雲野拱手:“二叔,如今想要還二夫人清白雲亭隻能無禮,讓人去蓮怡院裏搜一搜了!”

    雲野麵色難看,可雲太傅都沒說什麽,他隻能同意。

    雲亭輕笑一聲:“冬兒,將蓮怡院和驚鴻院都搜一搜,我倒要我們雲府的奴才都是如何的侍奉二主的!”

    穆心蓮幾乎坐不住了,這明顯就是有備而來,就算是沒有證據恐怕也能查出證據來。

    雲水也擔心極了,人慌了起來,說話便總是不經過大腦,想也沒想就開口了:“長兄,我們現在還是先把四姐姐今日的事情給處理了吧,呂姨娘和元姨娘到底是誰,又或者是他們連通一氣,總要給四姐姐一個交待。”

    她一開口,呂氏母女和元心都看向了她,前者恨得牙癢癢,後者雲淡風輕。

    隻見雲亭尚未開口,雲禾忽然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往雲水身上撲過去,嘴裏還幹嚎著:“賤人,若不是你在我耳邊挑撥離間,我如何能當眾將雲曉的事情張揚出去!”

    雲水嚇得一身尖叫,卻躲閃不及,當下被雲禾一爪子在臉上劃了兩道血痕。

    臉上的刺痛讓雲水整個人更加的慌了,沒了形象的尖叫起來:“我的臉,我的臉!”

    雲亭這才讓人上去把雲禾攔住,人是攔住了,可嘴巴還沒堵住。

    雲禾秉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大聲的囔囔著:“大伯父,爹,長兄,不管我的事,跟著我和雲纖的丫頭忽然不舒服退下去,那丫頭走了後雲水便暗自跟我說讓我把四姐姐的丫鬟弄過來伺候。

    我想著前段時間家宴姨娘被責罰,害我也沒了臉麵,便有意磋磨一下四姐姐的丫頭打她的臉麵,後來便發生了這麽一出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子玉會給四姐姐下藥,也不知道四姐姐被害的事情。後來我嘴欠說了幾句被長姐打了嘴巴已經害怕不敢再說,也是雲水在我耳邊挑撥,我經受不住這才沒了理智將事情捅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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