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長公主難產去世後,他表哥便再也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思,房裏連個暖床的丫頭都沒有,比和尚廟裏還要清淨。

    冷不丁從他嘴裏冒出一個姑娘來,怎麽能讓人不驚訝,不好奇!

    容陌雖然沒說什麽,可此時也失去了太子的高貴,眼巴巴的看著傅容玨。

    唯有雲亭還算理智:“世子的意思是?”

    傅容玨看了他一眼,心中微動,隨即不動聲色的放下茶盞:“你們也知道我身中奇蠱藥石難醫,此次前往京臨就是為了尋醫,途中我被容錦的人刺殺為人所救,這救我之人便是這位姑娘。”

    蘭英心直口快:“原來是救命之恩,那表哥你可要以身相許?我相信姑姑也是十分樂意的。不對啊,你中蠱了?什麽蠱?什麽叫藥石無醫?姑姑和姑父可知道?”

    傅容玨橫他一眼,蘭英忙縮了脖子:“你說,繼續說,我不問就是了。”

    他雖然不敢再問了,可仍然眼巴巴的看著傅容玨。

    傅容玨冷眼瞥過他:“蠱毒之事,給我咽下肚子裏去,若是家裏人知道,嗬~”

    蘭英連忙擺手:“我絕對不說,不說!”

    傅容玨這才滿意的點頭,而後才看向容陌和雲亭:“我到京臨麵見了常大夫,他卻說我體內的蠱毒已經被人壓製住。”

    雲亭眼眸泛起光亮:“世子的意思是說,是這救你的女子壓製了你的蠱毒,她既然能壓製住,也定然能徹底的解開蠱毒!”

    雲亭說著麵上的喜色壓都壓不住。

    容陌和蘭英也都麵露喜色:“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

    傅容玨目光從雲亭麵前劃過:“確實如此。”

    他低眸,指腹從杯口劃過。

    他口中的姑娘是雲曉,可雲亭卻絲毫不知的樣子。

    那小姑娘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表裏不一?

    雲亭是她兄長,對她如此之好卻也被她瞞著,她到底要做什麽?

    “可是這些和你今天所做有什麽關係啊?”蘭英是個粗人,開心了一陣之後便搔著腦袋滿臉的不解。

    容陌笑:“想來是容錦的人和那姑娘結了怨,容玨這是在幫恩公討公道呢。”

    他說的八九不離十,傅容玨聞言笑而不語,視為默認。

    “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容玨你這段時日就稱病在家,父皇疼你如此,定不會栽再找你麻煩。至於那位姑娘,你可有辦法找到人?”

    傅容玨的身體可謂是他們的心病。

    “自然是有,你們無需為此事憂心。”

    說罷他咳了一聲:“天色漸暗,我答應小寶今日要陪他用完膳,就先告辭了。”

    容陌點頭:“如此也好,雲亭和蘭英今日怕是也有家宴,我便不留你們了。”

    三人告辭,一起出了太子府,太子送至府門。

    “殿下留步!”

    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末了相視一笑。

    傅容玨麵色冷清:“容玨告辭!”

    一旁軟轎,九思掀開幔簾:“公子,小少爺已經派人來催了好幾回了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