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求你你就要答應了?”袁澗樞顯得恨鐵不成鋼,“你什麽時候才能多長一點心眼?”

    曉瑤聽袁澗樞這般說教,活像小學那會兒老師經常掛在嘴邊的,“人家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那人家要你去跳樓,你是不是也要去跳樓了?”

    那時候曉瑤的小學老師是一個帶著大圓眼鏡的老頭,說教的時候喜歡搖頭晃腦,嘴邊要是有胡子,也勢必是要翹到天上去了。

    曉瑤不由聯想到袁澗樞變成老頭的那副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誰想曉瑤嘴角還未上揚到足夠的弧度,腦門又是一記爆栗。

    曉瑤徹底暴走,捂著腦袋就要從袁澗樞腿上跳下去。而往往這種時候,曉瑤通常都無法掙脫。半晌,隻得伸出食指進行言語上的威脅,“好啊袁澗樞,我都還沒有嫁給你,你就使用家庭暴力。我要是真嫁給你了,那日子豈不是暗無天日了?”

    袁澗樞見曉瑤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樣子甚是可愛,心底唯一有點的責怪也沒了,莞爾道:“你很期待?”

    “我是受虐狂嗎,這有什麽好期待的!”話是這麽說沒錯,曉瑤卻不爭氣的臉紅了起來。也怪不得她多想,袁澗樞的話總讓人覺得浮想聯翩。

    想想,曉瑤還是扯回話題,“老板,我在和你說正事呢,紅玉的事,你不仔細想想?”

    “我們公司不養閑人。”袁澗樞顯然對曉瑤此時大煞風景的話很是不滿,好聽的嗓音有些陰沉。

    曉瑤和袁澗樞呆的久了,自然明白這是袁澗樞不想再進行這一話題的前兆。可是一想到紅玉家中還有性命垂危的老人家,曉瑤還是咬咬牙繼續道:“紅玉她一個女孩子,沒經驗沒文憑的,哪裏就找得著工作了?再說了,她家中還有老母要照顧。我們就當做好事,紅玉和我說過了,工作她不挑的。”

    “紅玉那個女子的話,十句有九句都不可信。即便她所說是真的,你當公司是慈善機構嗎?”袁澗樞望向曉瑤,神色認真。

    曉瑤卻是氣不過了,趁著袁澗樞不注意,即刻脫離他的禁錮,怒道:“雖然我是不喜歡紅玉,但你也不能這麽說人家,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母親開玩笑!”

    袁澗樞頭一次見曉瑤如此執著,隻得無奈道:“也罷,什麽工作都行?”

    “恩恩。”曉瑤點頭如搗蒜。見袁澗樞答應了,又樂嗬嗬的撲過去。誰料雙手還未曾摟住袁澗樞的脖子,額頭就又被人彈了一下。

    “袁澗樞!”曉瑤吃痛,當即彈開。她怒視罪魁禍首,咬牙切齒,“你打人還打上癮了是吧?”

    “疼嗎?”袁澗樞伸手替曉瑤搓揉痛處,一句話問得風輕雲淡。

    “廢話!這麽多下打你腦門上試試?”曉瑤沒好氣道。欲拿開袁澗樞的手,想想又舍不得。

    袁澗樞表情卻格外嚴肅,“聽你說你是要去給導師看論文的?”

    曉瑤一愣。末了,又暗自懊惱。

    紅玉這廝每次出現,總要害她忘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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