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瑤佯裝無謂的笑笑,拖著行李箱便離開了。

    曉瑤拖著行李箱在C大門口站定,望著校牌,微微歎了口氣。她思前想後,才發覺除了宿舍自己竟無處歇腳。

    曉瑤的宿舍本就隻有自己和戴佩妮二人,如今戴佩妮也走了,她一進門便感到滿滿的空寂。許是太久沒人打理,桌子和床上都布滿了灰塵,冷風輕輕刮過也能掀起大片塵埃,嗆得曉瑤咳嗽不已。

    好不容易打掃完宿舍,曉瑤在鋪好床單的床上坐下,一時間也找不出能打發時間的事情。看著天色已晚,找工作的事情也隻能明天再說,幹脆起身去食堂吃飯。

    雖然大四的學生基本上都不在校了,但人依舊很多。曉瑤獨自打了飯在餐桌上吃著,望著他們三三兩兩的人群,越發覺得寂寞。

    她果然,還是沒有習慣袁澗樞不在身邊的日子嗎?

    食不知味的吃完飯,曉瑤走出食堂,她努力回憶著以前這個時候自己都在幹些什麽。記起是去洗澡的,心底竟然開始暗自慶幸終於又有事做了。

    可當她走到宿舍門口時,卻看見了此刻她最不想看見的人。他逆著晚霞的餘暉佇立,光是那樣站著,已自成一道風景。袁澗樞也看見曉瑤,絕美的臉上怒氣更甚。他快步走到曉瑤跟前,堵住她的去路,又拿出那枚戒指,道:“你這又是要做什麽?”

    曉瑤深吸口氣,告訴自己該來的總該要麵對,揚了唇笑得若無其事,“我以為我已經做得足夠明顯了。”

    “好好的又鬧什麽變扭?”袁澗樞望著曉瑤,嗓音微沉,“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火了。”

    曉瑤失笑,“袁總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難道還有比這更合理的解釋?”袁澗樞盯著曉瑤的眼睛,因曉瑤疏離的稱呼而微微蹙眉。

    曉瑤越發覺得可笑,明明該是她來質問他的,如今卻是角色對換。曉瑤也不想再扯出白帆的事讓自己再難受一番,隻道:“你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最清楚,好在我們隻是訂了婚,也不是多麽了不起的事,現在我把戒指還你,再不糾纏。”

    “肉球,你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袁澗樞雙眉蹙的更緊,他鉗製住曉瑤的雙手,沉了嗓音,話語裏竟帶了分警告的意味,“我袁澗樞一輩子隻有一場婚姻,你要走,我不許。”

    曉瑤掙紮著想脫離他的手,無果後,她微垂眼簾,聲音裏有種淡淡的苦澀,“何必呢?”

    袁澗樞沒料到曉瑤會這樣說,聞言一怔,手下力道一鬆,曉瑤順勢掙開,望著袁澗樞眼裏多了些氤氳,“袁澗樞,如果你真的對我感到愧疚,那我拜托你,至此一別,不要再幹涉我的生活。”

    “肉球,你如今竟是要與我斷絕關係嗎?”袁澗樞被曉瑤話語間的疏離傷到,勉強扯出抹笑意,“你若非要定我的罪也無不可,可凡事總該有個理由。”袁澗樞說到後來,漸漸笑開,絕美的俊顏融進這冬季的景致裏,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偏偏,又染上了冬日的蕭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