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佩妮見曉瑤這小媳婦模樣覺得好笑,接著打趣,“這樣啊,那你有什麽表示沒有?”

    聞言,曉瑤本來還樂嗬嗬的笑容頓時僵住,她從枕頭底下鑽出來,呆呆道:“表示?呀,我好像光顧著花癡了!”

    思及此,曉瑤一陣哀嚎,又準備往枕頭底下鑽。

    幸而戴佩妮及時製止了她,哭笑不得,“你丟臉也不是這一次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曉瑤不理她,執著的將自己用被子裹起來。

    “喂,餘曉瑤你起來,澡還沒洗你就鑽進去,髒死了!”

    隔著被子曉瑤聽見戴佩妮的怒吼,她習以為常的捂住耳朵開始沉思。

    曉瑤現在才終於察覺出有什麽不對勁。袁澗樞雖然口口聲聲說愛她,但是愛一個人需要同意讓另一個人來和自己競爭嗎?再者,那人又不是別人,是白帆啊。

    曉瑤為自己如此為色所迷看到氣悶,這般被忽悠還能笑眯眯的回家,真是,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戴戴說得也沒錯,她不能光想著自己能收到什麽,應該學著給予。

    曉瑤越想越覺得有理,終是耐不住戴佩妮的怒吼從被子裏鑽出來,妥協道:“我去洗澡還不行嗎?真是的,這床身為主人的我還沒有嫌棄,戴戴你做什麽這麽在意,這潔癖潔著自己不就好了,還非要連累我……”

    曉瑤這廂還沒抱怨完,戴佩妮橫空飛來的枕頭成功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

    翌日太陽泛著金光依稀灑在教學樓旁的兩棵銀杏樹上,銀杏葉早已帶了黃意,落了一地。遠遠望去,金燦燦的一片,很是好看。

    大四的課程不算多,這天卻排的滿滿當當的。當曉瑤從教室出來,隻覺渾身疲軟。

    其實,除了身子,更累的,還有心。

    曉瑤是想過昨日她和白帆在酒店裏鬧得那一出會被報道出來,可怎麽也沒想到會出來的那麽快,甚至遍及校園。

    報道中寫得要比曉瑤想象中還要好一點,可在眾人眼裏,她與白帆比起來自然成了第三者。一路上指指點點的人群不斷,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會吃不消。

    而顯然,一旁的戴佩妮已接近爆發的邊緣。

    曉瑤拉住戴佩妮的手,朝她笑了笑又輕輕搖了搖頭。明白曉瑤不願將此事鬧大,戴佩妮有些“恨鐵不成鋼”,“餘曉瑤,白帆那小賤人挑撥你的事情,昨天你怎麽沒告訴我?我以前怎麽和你說的?人不犯你,你不犯人;人若犯你,你往死裏整他。你現在要做和事佬,到時候袁澗樞被她搶了你可別找我哭!”

    曉瑤見戴佩妮這副模樣,心裏是說不出的感動。她那十八字箴言還是曉瑤初到C大時,戴佩妮教給自己的。那時的她很軟弱,也不懂得拒絕,葉玉的事情也讓她無心堅強。可是就是這樣的她,戴佩妮卻願意毫無保留的全心嗬護,像家人一樣的在乎。

    曉瑤笑嘻嘻的湊到戴佩妮跟前,撒嬌道:“哎呀,這不還沒出事嗎?再說了,若白帆真的搶走了袁澗樞,也隻能說明他不愛我。到時候,戴戴你再出馬也不遲啊。”

    戴佩妮聞言笑笑,明眸閃過一絲傷感,“我就是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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