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瑤莫名被罵,一時間二丈摸不著頭腦,身旁的戴佩妮卻終於按耐不住,朝著還未跑太遠的身影怒吼,“我家曉瑤的事,和你這個外人有屁大點關係?”

    戴佩妮話一出口,曉瑤無奈搖頭,隱約間仿佛聽見在座一大片男生芳心碎了一地的聲音。

    曉瑤其實很同情他們,戴佩妮身為校花,舉手投足間自然風情萬種,視為女神根本不為過。隻是戴佩妮性格說好聽點叫豪放,說難聽點就是暴力。一眾仰慕者隨時都可能經受自己心目中女神形象毀滅的打擊,對他們而言,該是何種的痛苦?

    隻是同情歸同情,曉瑤此刻卻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辦。她順手拉住即將暴走的戴佩妮眼神示意她不必計較,就繞開袁澗樞準備跟上去。

    “肉球,這門課你是準備重修嗎?”袁澗樞不知何時走回曉瑤跟前,貼在她耳朵根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周遭唏噓聲四起,那極其親密的姿勢,不知引來多少少女的瘋狂呐喊。

    曉瑤更是難耐,她想推開那耳邊的溫熱。奈何她一掙紮,袁澗樞幹脆將她摟進懷裏。

    曉瑤臉頰上的紅暈瞬間麵蔓延到脖子,她羞赧道:“你這是要做什麽?”

    袁澗樞略帶歎息的聲音從曉瑤頭頂上放傳來,“不放你走唄。”

    曉瑤無力,翻了個白眼。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袁澗樞居然會這樣回答她,且回答的極其理直氣壯。不過接下來的話,聽得曉瑤幹脆連氣都沒有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放你給任何人。”

    曉瑤怔住。她現在的這個姿勢,可以真真切切地聽到袁澗樞的心跳聲,沉穩而有力。

    方才的話,仍是告白嗎?

    隻是,怎麽好像話裏有話?

    曉瑤頭疼的撓了撓後腦勺,開始腹誹這些個作家總是喜歡把話說得文鄒鄒的,顯得特有文化,卻苦了她本就鮮少的腦細胞。

    袁澗樞見曉瑤這個表情,眼底浮出一絲笑意。他把曉瑤放開,看她神色癡癡,又耐心的將她領回座位坐下。一切就緒,遂滿意的走回講台,雲淡風輕道:“最近和女朋友鬧了點小矛盾,耽誤了大家一些時間,袁某抱歉。”

    袁澗樞說著,極優雅的俯身鞠躬。

    大廳裏又是一片寂靜,接著是一陣一陣的哀嚎。

    曉瑤被這聲音嚇得收回神,這才意識到袁澗樞方才說了什麽,即刻怒視過去。

    袁澗樞會意一笑,很是迷人。

    曉瑤差一點又要淪陷,很是挫敗的收回眼神,視線卻與戴佩妮不懷好意的笑容對上。

    曉瑤頓覺一陣涼意襲來。

    “這件事我事先已知曉,早就不震驚了,但難保其他人也有和我一樣的受壓能力。”戴佩妮說著將視線投回講台,繼續聽課。

    曉瑤本還吃驚戴佩妮是什麽時候知道的,但著實被她後一句話嚇得不輕,無暇顧及。

    曉瑤痛苦的捂住腦袋,頭一次祈禱下課鈴可以慢一點響起。這個念頭剛剛閃過,鈴聲便無比驕傲的叫囂起來。

    曉瑤頭更痛了,她開始暗自後悔今天怎麽就忘記看黃曆了?

    人群開始紛紛朝曉瑤湧去,曉瑤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戴佩妮,誰料對方聳了聳肩,揮手示意曉瑤讓路讓她先走。臨走前還不忘交代,“好好保重,我先去辦件事,回來幫你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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