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入了魔,小羽還是會善待於自己有恩的人。

    “忘了他,你可以在妖界安安穩穩得苟活一生,有什麽可猶豫的?”硯寒當然知道忘記一個愛到骨子裏得人有多麽困難,可是小羽如今隻能在妖界生活,鬼界已然臣服於妖界,魔界已被仙界封印了許久,仙界與小羽為敵,人間又會被仙界抓到,所以,隻有妖界才是小羽最佳的容身之所。

    忘記一個人,來換自己的性命,總是困難,也要努力去嚐試啊。

    “別提他了.......”三百年的沉澱,小羽離開了旌塵三百年,以至於小羽對旌塵的思念已然到達了極點,每一次聽到旌塵的名字,小羽得心就好像被幾根針戳破了一般痛苦難忍。

    “忘了他,你就可以活命,將有關他的一切交給我,我護你周全。”硯寒步步緊逼。

    “莫硯寒,你不明白,你什麽都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活命,而是我心之所向,我很感謝,你願意收留我,願意幫我,願意保護我,可是......可是我求你,莫硯寒我求你了,別一遍又一遍都提他的名字,我害怕......我害怕我傷害別人,傷害所有對我好的人。”與其說小羽是在請求,還不如說是在哀求。

    硯寒一把搶過了別在小羽腰間得玉笛“你對蕭旌塵得執念,當真比性命還要重要嗎!”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小羽得雙眼開始泛紅。

    硯寒則吹起了笛音,小羽又緩緩平複下來“莫硯寒,別逼我。”

    與其說是硯寒想要小羽忘記旌塵,開始新的生活,還不如說他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讓小羽憎恨他。

    他不想像旌塵一樣成為小羽得弱點,所以他必須讓小羽恨他,所以他一遍又一遍得提著旌塵的名字,卻又緊緊將玉笛攥在手中,想必已然做好了完全的準本與打算。

    “你已然脆弱到這種程度?就連我提他的名字你都無法忍耐,白夕月,你究竟有多愛他?以至於受盡折磨,爬也要爬回他身邊?”硯寒不停的質問著小羽。

    小羽已然頭痛欲裂,跌坐在床榻上“別說了......別說了......”

    “我給你得已經夠多了,你卻還在惦念著妖界之外的人,白夕月,你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今日起,你休想再踏出誅仙殿一步,好好在裏麵思念你的蕭旌塵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魔氣,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被壓製住,蕭旌塵,是否真的能被你記一輩子!”說罷,硯寒回身將整個誅仙殿用結界籠罩了起來,匆匆離去。

    小羽蜷縮在房間得角落,散亂的青絲混雜著小羽的淚水凝在小羽的臉上,小羽抽泣著,雙手緊緊握著被子“別說了......別說了!莫硯寒......我恨你,我恨你!”

    硯寒並沒有走多遠,聽到小羽撕心裂肺得憤怒聲,硯寒輕聲歎了口氣“月兒,我希望......你能平安一輩子,若你當真如此愛他,我定要將你完好無損得交到他手上,恨我吧,盡力恨我,隻有這樣,我才能毫無破綻,你也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庇護,下一世,就別記得我了......”

    硯寒想要得,就是讓小羽刀槍不入,用她所喜歡的自己去守護自己。

    硯寒知道,遲早有一日,自己會因小羽與藥劑有一場戰爭,可是他不怕,他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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