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在床上,脖子被身後的靳烽向後猛提,瞬間失去了大半呼吸。

    靳烽這樣的擒拿姿勢,令男人無法掙脫,更說不出話,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那個叫什麽司居文的王八蛋把老子打昏架上手術台,這筆帳我沒跟他算呢,現在居然又派一條狗來忽悠我!”靳烽凶狠道,“媽的當我是傻.逼嗎?袁晟江是我父親,我看想把我洗腦的人是你們這幫畜生,怎麽,是想讓我反過來對付我父親嗎?”

    靳烽因為蘇醒不久,肌肉還無法完全運作,所以此時根本使不上全力,男人雖掙脫不了,但也未到立刻窒息的地步。

    “烽...烽哥,你還記得阿武嗎?”男人艱難道,“他已經被袁晟江殺了,那可是你最重要的手下啊,這時候要是引來袁晟江的人,我也會跟他一樣的下場。”

    靳烽愣住了。

    男人繼續道,“文哥就在醫院外麵等你,隻要你跟我走,我們會跟你解釋清一切的。”

    “我想起來了。”靳烽忽然獰笑道,“就是阿武背叛了我,要不是他,我會落到那個司居文的手裏?說,你們這幫人到底什麽目的?!”

    “烽哥,你真的什麽都沒有想起來嗎?”男人焦急的大喊,“你連文哥都不記得了嗎?那顧先生呢?那可是你最愛的人啊....”

    “鬼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靳烽揮拳毆打男人的頭部,男人卻趁機從靳烽的鉗製中逃脫,然後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

    這時病房門被人從外打開,弗利將那個男人一腳踹翻在地,緊接著他身後兩名手下迅速上前將其架住。

    “袁少爺,你沒事吧。”弗利走到床邊,麵無表情的問靳烽道,“這個男人是誰?”

    靳烽幾乎立刻說了實話,“這家夥是那個叫司居文的男人派來的,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鬼話,好好審審他,把那個司居文給抓出來,對了,他剛才說那個司居文就在醫院外麵等他,你快帶人去把他找出來。”

    “是。”

    弗利轉身命令手下將那男人拖出去,男人被拖走前還朝著靳烽大喊,“烽哥,我是文哥的手下啊,文哥可是你最重要的兄弟啊....”

    男人走了以後,靳烽一手揉著太陽穴,有氣無力道,“我頭暈...”

    “屬下這就叫醫生來檢查。”

    弗利說完,帶著他的手下全部離開了病房,不一會兒幾名醫生走了進來。

    走廊上,弗利命手下鬆開那個男人,然後對其道,“立刻去袁老那裏匯報情況。”

    男人一改先前的焦慌,擲地有聲的道了聲,“是。”

    袁晟江坐在醫院的貴賓接待室內,那名前一秒在靳烽身前自稱是司居文手下的男人,此時已筆挺的站在袁晟江跟前匯報情況。

    “....袁少爺並不記得司居文這個人.......”

    男人將他偽裝後與靳烽全部的對話及交手過程,一個細節不漏的全部匯報給了袁晟江,最後也基本給出了答案,司居文給靳烽進行到一半的那場手術,完全失敗...

    現在的靳烽,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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