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小*,他說烽哥可能這會兒在外應酬或花天酒地,具體在哪他也不清楚,看樣子他們好像還不知道烽哥被我們弄到這邊了。”

    這似乎也有可能,像靳烽這樣的富商,花十多個小時在外快活也不無可能,所以隻失聯十來個小時也不足為奇,也許已有人在找靳烽,但並沒有過多的懷疑過什麽。

    “應該沒事吧文哥。”阿武道,“等他們發現烽哥失蹤了,再大費周章的找線索追尋烽哥下落時,咱們這邊都已經忙完了,再說了這邊還有古老板罩著呢,哪會說來就能過來。”

    “古辰煥隻會給我們提供避所,在暗中幫助有可能,但真要到與袁晟江針鋒相對的時候,他隻會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而且他跟靳烽並無什麽交情,他目前出手幫助,我估計也是因為某種利益。”

    “那....”

    “現在就等手術順利結束,然後將靳烽轉移到古辰煥的人提供的地方,行了阿武,你先回來吧。”司居文淡淡道。

    “好的文....額。”

    阿武話未說完,便覺腰側抵著一隻硬質物,直覺告訴他,那是隻槍。

    阿武一動不動,站在他身後的弗利胸膛貼上了他的後背,臉頰微微靠在阿武的耳側,在地下賭場這來往喧囂的人流中,遠看上去,就像一對靠肩搭背的朋友在湊耳閑聊....

    “別動。”弗利的聲音冰冷無比。

    聽出是弗利的聲音,阿武隻覺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身體如被點穴一般僵硬無比。

    弗利從阿武手中拿過那部還在通話中的手機,然後將手機靠在耳邊,那頭是司居文焦躁不安的聲音,“阿武?喂阿武?發生什麽事了?”

    弗利掛掉了電話,然後轉頭一旁的手下淡淡道,“先清場。”

    弗利說完,阿武就發現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自己兩側的男人轉身迅速離去....他一直以為那是路人。

    很快,地下賭場內的所有火警報警器都響了起來,刺耳的報警器聲瞬間淹沒了賭場內嘈雜....

    這間地下賭場規模並不大,用於逃生的安全出口有三處,所以短短兩分鍾內,大廳裏的以及所有單獨包廂內的賭.徒跑的一幹二淨。

    當弗利挾持著阿武站在司居文麵前時,司居文臉色盡是功虧一簣後的絕望。

    果然,就算是籌劃了近半年的計劃,最終也拗不過袁晟江的手腕。

    “你們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司居文覺得自己就算死,也該死個明白。

    弗利顯然沒有和司居文說一句廢話的心思,他看這司居文身後的大門,剛命一名手下進去查看,司居文便立刻道,“靳烽正在裏麵進行腦部**手術,此時剛進行到一半,你的人中途進去打斷會破壞手術室內的無菌環境,這會讓靳烽有生命危險,我想袁晟江給你們的命令,應該是把靳烽完好無損的帶回去吧。”

    弗利神情微頓,然後轉身給袁晟江打電話匯報情況,幾秒後弗利回身走到司居文跟前,將手機遞給司居文,冷冷道,“袁老要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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