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想摁門鈴,但知道自己摁了顧予也不會給他開門.....現在的顧予,肯定還對他恨之入骨,這時候繼續糾纏,隻會對顧予造成刺激,讓他對自己更加厭恨....

    可是知道顧予患有抑鬱症,靳烽又不放心就這麽離開。

    不敢進亦不敢退,靳烽此刻對追顧予毫無頭緒,最後直接靠著顧予的公寓門旁的牆邊蹲了下來,很是悔恨的抽起了煙。

    司居文打來了電話,問靳烽現在在什麽地方,他有些生意上的事想和他見麵商議。

    靳烽稱沒時間...

    “我從你秘書那打聽到,你今天上午十點左右就離開公司。”司居文心裏透著一兩分的猜測,“說是有些私事要處理,秘書說你離開的時候很急匆....什麽私事?”

    靳烽有些不耐煩,“文哥你連我私事都要管?”

    “普通私事我還懶得參合。”司居文也來火了,“我擔心的是又跟那個顧予有關。”

    “我....”

    “別廢話,你就直接告訴我。”司居文打斷靳烽,嚴聲問道,“你是不是去找顧予了?”

    “我.....”靳烽噎了半天才一咬牙直接道,“是,我是來找他了,而且這會兒就在他公寓門口。”

    “你....簡直朽木難雕!你忘了我怎麽教你的了嗎?”

    “我忍不住。”靳烽抓了抓頭發,一苦道,“我也試著去忍了,可那種滋味太....太他媽難熬了,我扛不住,我就是想見他,發了瘋的想。”

    “你簡直....”

    “文哥你放心,我不會因此在生意上分心,我現在很清醒,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顧予是我的全部,沒有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活下去是為了什麽,如果我沒有顧予,那我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麽意義。”

    司居文沉默半響,才無可奈何道,“可你現在對他窮追不舍又有什麽意義,以他的性格,怕很難再回頭接受你。”

    “沒關係的,文哥你說的,我和顧予都還年輕,所以我有大把的時間去追求他,讓他重新認識我,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五年,五年再不夠就十年.....”

    “你真是....”司居文頭疼不已,“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你在他最恨你的時候靠近他,隻會讓你們的關係更加惡化。”

    “我不會追的太緊,也不會給他形成任何壓力....”靳烽低聲道,“其實現在我就是抱著給他泄氣的心態來追求他的.....”靳烽頓了頓,才繼續道,“隻要他給我留條命讓我有機會繼續追求他,我可以任他對我做任何事...”

    “隻要你大腦時刻保持清醒,關於你和顧予之間的事兒我就不過問了。”司居文道,“那我就把事兒留到今天下午和你商量吧,你那邊得空了給我打電話。”

    “好。”

    最後和司居文簡單敘了幾句,靳烽掛掉了電話,指尖的煙已燃了一半,靳烽隻覺得腿有些蹲麻了,於是想轉個身換個蹲姿,結果一轉身便看見公寓不知什麽時候打開了,顧予就站在自己身旁,居高臨下,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靳烽嚇的急忙站起身,結果蹲久了腿發麻,身體一歪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下一秒連忙在顧予跟前立正站好,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該擺出個怎樣的表情,最後隻能傻笑似的看著顧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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