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予頭更疼了,“我什麽時候說不愛你了。”

    靳烽這才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顧予,“那你還愛我是嗎?還想跟我結婚嗎?”

    “你先起來。”

    在顧予的大力拖拽下,靳烽這才緩緩站起身,結果一起身就把顧予緊緊抱著,再次低聲道,“對不起顧予,我以後絕不再騙你,你這次別怪我好嗎....”

    顧予看著母親那冰冷的墓碑,隻覺得置身在一片毫無溫度的寒天裏,他閉上雙眼,摟緊身前的男人,這才感覺到一絲溫度....

    “靳烽,帶我回家吧。”

    “好。”靳烽鬆開顧予,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顧予的身上,溫熱的大手在顧予凍的冰涼的臉頰上捂熱了幾秒才輕聲道,“烽哥帶你回家。”

    在回程的車上,顧予蓋著靳烽的外套靠在車座上,頭一直搭著車窗玻璃,雙目無神的看著車窗外飛速退閃的景象....

    每到一紅綠燈前停下,靳烽的一隻手都會從方向盤上鬆開,伸進遮住顧予身體的那件外套裏,摸索到顧予的左手,然後緊緊攥在手心......這樣靳烽便會覺得安心許多。

    回到別墅後,顧予什麽話也沒說,模樣頹然的來到臥室,連衣服都沒脫便直接倒在了床上然後拽著床上的被子裹住全身,包括臉。

    靳烽耐心的為顧予脫了衣服換上睡衣,然後在床邊坐著,聽到被子裏傳來顧予極為壓抑的啜泣聲時,於是也脫了鞋子上床,進被窩後便將顧予摟進自己的懷裏。

    顧予順勢將臉貼在靳烽的胸膛上,抓著靳烽胸前的衣服,肆無忌憚的發泄起心中的痛楚。

    靳烽就像哄孩子一樣一直一言不發的輕拍著顧予的後背,其實也是因為他無話可說,因為他此刻任何安慰的話,都有可能是他為掩飾過去而新造的謊言。

    不管怎樣,將顧予抱在懷裏,靳烽的心是平靜而滿足的。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顧予在靳烽的懷裏精疲力竭的睡著了,靳烽這才輕輕鬆開顧予起身下床,為顧予蓋好被子後離開了臥室。

    靳烽來到書房,點了根煙含在嘴裏,一根抽盡後又點了一根。

    捏著胸前那塊玉墜看了許久,靳烽才打通了他私人醫生的電話,向其詢問有沒有讓人徹底忘記過去的方法存在,藥物或是手術。

    大致意思就是讓一個人永久性失憶。

    靳烽的私人醫生是國際醫學領域的佼佼者,他告訴靳烽,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完全可以通過一場腦部**神經域的手術實現讓一人全盤性失憶,讓他完全忘記自己的生活背景,甚至是自己的姓名.....

    “有些人大腦受到外力損害便會失憶,而要人為去製造失憶,隻是用手術來製造那股令人失憶的‘外力’便可,但這種手術並不人道,普通醫院是不會做的,不過你的朋友若需要,我可以帶我的團隊在我的私人醫院秘密進行,我對此類**腦部手術很熟悉,給我研究準備兩天便可開始。”

    靳烽總覺得自己在決定做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許久才沉聲道,“這種手術有風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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