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進行的無比順利,那些期望著靳烽完全代替袁晟江,好讓那些**轉移書盡快生效的人,目前正全力以赴的為靳烽排除萬難。

    靳烽也趁此機會開始進行改名,將袁晟江給他的義子之名袁烽,重新換回他的本名,靳烽。

    出院後,他的幾名心腹想為他辦一場慶宴,但被靳烽拒絕了。

    他靳烽這些年拚命想獲得的權利和地位,如今都已獲得,但他真正想要,如今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消息或線索....

    顧晉淵都死了,顧予還能跑到什麽地方去?

    沒找到顧予,他沒有半點娛樂的興致。

    現在的成功,隻讓他欣慰自己日後的人生不必再走在懸崖邊緣,但心處之境,依舊是未變的煩悶和空冷,甚至是憤恨....

    一想起那夜顧予對著自己釋放的殺意,以及那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靳烽心裏便煩悶難忍,他知道顧予是真的想自己死,他不再單純厭惡自己,不再僅僅隻是想遠離自己,他有著不惜以命為代價的決心想來取自己的命。

    如果給他一把刀,他會毫不猶豫的對準自己的心髒

    他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與愛相關的感情,這段婚姻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

    三番四次的被他欺騙背叛,在這場笑話似的婚姻裏,他靳烽也喪盡尊嚴,即便如此,顧予依舊想要他死。

    這種情況下....

    靳烽心想,這種情況下,自己究竟可以賤到什麽地步呢?

    傍晚,一向不喜喧鬧的司居文都勸靳烽去消遣放鬆,靳烽最後也被說服了,跟著幾名心腹在夜總會開了包間。

    靳烽全程倚臥在沙發裏,一手夾著根煙緩緩抽著,嫋嫋煙霧中,靳烽麵無表情的冷峻輪廓,顯得更為陰翳......

    靳烽就如一塊冒著寒氣的冰,令包間內的氣氛始終處於零下,本該是放肆娛樂的場合,此刻卻沒人敢大聲喧嘩。

    司居文大致能猜到靳烽此刻在想什麽,他知道如果不能為靳烽轉移注意力,今晚的氣氛根本無法打開。

    司居文在靳烽身旁坐下,輕笑道,“覺得悶的話,要不就叫個人過來陪著,話說你這段時間也夠.....嗯,你說個人,我讓人打電話,或者直接就在這裏挑。”

    在領證那日顧予逃走以後,靳烽的生活是如何清透寡淡,靳烽身邊的一群手下是一直看在眼裏的,以前靳烽的風流可是眾人皆知的,這種娛樂場地的風花雪月,靳烽哪次不是左擁右抱,但近來卻....

    司居文很清楚靳烽放不下顧予,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靳烽對顧予的執著有多強,對待感情這一方麵,他隻能用大眾心理去揣測靳烽,想著隻要靳烽有了其他的“口味”,注意力應該就能從顧予身上逐漸轉移。

    司居文也是擔心的,顧予和顧晉淵一條心,都想要靳烽的命,靳烽心裏放不下顧予,就是方便了顧予日後對他下毒手。

    所以司居文很希望靳烽能盡快斷了對顧予的全部心思...

    “你這樣讓兄弟們怎麽放鬆。”司居文不悅道。

    靳烽抬眼掃視了一片,發現沙發上的五六名心腹個個麵色嚴謹的看著自己,連坐姿都格外拘謹。

    靳烽仰頭灌下半杯白酒,身體慵懶的靠著沙發,“那就庾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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