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顧予全身的仇恨瞬間迸發而出!他看著刀尖刺向靳烽,臉上浮起猙獰的笑意。

    當靳烽打開盒子,發現裏麵裝的不過是幾隻空酒瓶時,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下一瞬間便感覺到一股勁風在迅速逼近自己的後頸。

    靳烽轉身,身體順勢後仰!

    顧予手裏的那把刀,鋒利的刀尖刮過靳烽的胸膛,將靳烽胸前的西裝麵料劃出了道“一”字破口,由於刀尖甩動速度過快,那垂搭在靳烽胸前的銀灰色條紋領帶都被瞬間削成了兩截。

    一擊未能得手,顧予又揮起刀再次刺向靳烽,這次瞄準的直接是靳烽的心髒。

    靳烽歪身向一側閃躲,同時也終於正眼看向這名侍者的臉,幾乎是瞬間認出這名侍者就是顧予!

    “操!”靳烽脫口罵了一聲,“化的什麽鬼玩意兒妝!”

    顧予像發了狂一般,揮著刀不斷向靳烽進攻,手無寸鐵的靳烽隻能不斷閃躲後退,準備掏槍的手又收回,最後手臂在被顧予劃出兩道血口後,終於擒住了顧予握刀的那隻手的手腕,隨之用力反手一擰,隨著顧予痛苦的一聲悶哼,手裏的刀也應聲落地。

    顧予想跟靳烽硬拚,但沒幾下便被靳烽摁在了牆上。

    “跟我肉搏?”靳烽看著呲牙裂目的顧予,獰笑著道,“你他媽再回去練五百年也.....唔!”

    靳烽話沒說完,被小腿處傳來的一陣劇痛噎停了,身體也順勢弓彎,被顧予屈膝的膝蓋重重抵在了腹部。

    靳烽捂著肚子,瘸瘸拐拐的後退數步,這才看清顧予皮鞋的鞋尖,露出一塊指甲蓋兒長的刀片,那像是一開始就鑲嵌在皮革裏麵的,不仔細看根本難以察覺。

    “為謀殺親夫,你這一趟準備的夠充分啊。”靳烽陰笑著,朝著氣息紊亂,雙目殷紅的顧予勾了勾手指,“來來,過來,老子今天不親自把你撂下了,你他媽都不知道這個家誰老大了!”

    顧予已撿起了地上的刀,看向靳烽的目光依舊是恨不得將靳烽千刀萬剮,也就是這樣的目光,看得靳烽心裏十分窩火,最後還是忍不住道,“之前不是說為了孩子不殺我的嗎?怎麽現在我就非死不可?”

    顧予沒有說話,再次持刀刺向靳烽。

    一旦靳烽認真起來,顧予完全不是靳烽的對手,所以沒兩下就被靳烽奪了刀。

    但顧予此刻的優勢就在於他想殺靳烽的同時,壓根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安危,所以靳烽的脅迫根本壓製不住他,哪怕是刀架在了顧予的脖子上,顧予依舊不顧後果的反擊,根本沒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最後,靳烽反扭著顧予的手臂將顧予摁在地上。

    “再動老子把你胳膊擰下來!”靳烽怒聲說著,一手用力摁著顧予兩隻手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向自己腰間解著皮帶扣,最後將那條黑色的皮帶一把從腰間抽了出來。

    靳烽正準備用皮帶綁住顧予的手,顧予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咳嗽聲,隨之從嘴裏吐出大口鮮血。

    靳烽一驚,抓著顧予的肩膀將顧予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吃了什麽?!你他媽吃了什麽?!”全身的血液瞬間衝上大腦,靳烽驚慌知錯的吼著,並用力晃著顧予,但顧予的身體如條橡皮繩一般軟軟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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