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更加了解袁晟江的病情,靳烽啟程去了袁晟江接受治療的地方。

    袁晟江重病一事表麵上還保守的密不透風,知情者中似乎也沒人敢高調聲張,但其實大多數人都心知肚明,特別在知道袁晟江在重症室至今未醒時,幾乎所有人都猜測袁晟江抗不過這一遭,定命不久矣。

    靳烽也如此猜測,但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必須排除心裏全部疑慮,否則他真沒有和袁晟江正麵交鋒的能力。

    袁晟江並沒有住在醫院,而是被安置在他出資建立的私人研究所,這裏就像個小型醫院,但醫療設施比醫院還要完善先進,這裏有隻為袁晟江一人健康服務的醫療小隊,是袁晟江從世界各處高薪聘請的醫學界專家。

    靳烽是第一次見到袁晟江的這個醫用研究所,先進程度遠超乎他的想象,這也讓他開始懷疑袁晟江病倒是否是因為中毒。

    如果真是因為他給袁晟江下的那些毒,那憑這裏的醫療技術,不可能查不出,至少還不至於讓袁晟江現在還處於重度昏迷的狀態。

    難道真是他靳烽走了運?

    在弗利的幫助下,靳烽見到了被層層傭兵保護起來的袁晟江。

    袁晟江躺在一張床上,臉上的呼吸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靳烽隻能從那熟悉的麵部輪廓中隱約識別出那就是袁晟江。

    躺在病床上的袁晟江已完全無往昔的,那不動聲色便能威懾全場的氣勢,被病痛折磨的臉此刻瘦骨嶙峋,全身從內而外的散發著一股衰敗感。

    “知道我義父得的是什麽病嗎?”靳烽看著病床上的袁晟江,沉聲詢問身後的弗利。

    “是中毒所致,隻是至今還未查出中的是什麽毒,毒源又在什麽地方。”

    弗利的話令靳烽心裏疑惑更多.....按道理說,袁晟江體內的毒素應該還不至於將他折騰成這個模樣。

    難道除了自己還有別人給袁晟江下毒?

    “我義父目前身體狀態如何?”

    “若是還無法研製出解毒藥,怕是熬不過兩月。”

    靳烽盯著袁晟江臉上的氧氣罩,似笑非笑的問道,“拿了臉上那玩意兒,我義父是不是就會死的更快。”

    弗利臉上閃過一絲異樣,剛要開口回答,就聽靳烽輕笑道,“隨口問問別當真,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我怎麽可能去做。”

    這時,弗利壓低聲音神情嚴肅道,“等袁少爺坐上袁老的位置,袁少爺便有資格審判任何人,包括....袁老。”

    靳烽知道弗利是在暗示什麽,他也為弗利的大膽感到驚訝。

    靳烽轉身審視著弗利,弗利表現的極其淡定,深不見的眸光詭異莫測。

    “那群人聯合我背叛義父還有利可圖,你呢弗利?”靳烽別有深意道,“你是為了什麽才背叛我義父?”

    “***的那些人,每人付我一億,要我隨時盯住袁老的動態。”弗利麵無表情道,“事成之後,他們會每人再付我兩億。”

    靳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陰笑道,“你還真貪心,是想一次賺足了以後就光快活了?”

    “是。”

    靳烽走近弗利,微眯著眼睛陰聲道,“可你不像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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