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得到的消息是,袁晟江幾已病入膏肓,而自從昏迷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袁晟江的病重程度有些超乎了靳烽的想象,靳烽一直以為袁晟江體內蓄積的毒素根本不足以那麽快摧垮他的身體。

    這天下午,袁晟江的心腹弗利帶著袁晟江的幾名重要下屬,搭乘一架私人專機來到了中延市。

    弗利帶來的人,其中有幾名是袁晟江手底大將,其身份地位不亞於白淬的父親白洪盛,個個帶有自己的助理和貼身保鏢,抵達中延市後便包下了一高檔的酒店住下。

    靳烽察覺到這些人的到來,但不動聲色,沒有人提前向他通知,而如今袁晟江又無法下令,這些人卻如此倉促低調的趕來中延市,他靳烽大可裝作不知,靜觀其變。

    當天傍晚,弗利便來到了靳烽在中延市的住處,稱有要事要和靳烽商議。

    靳烽讓弗利直說,但弗利卻稱要和靳烽商討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群此時正在酒店等待他的袁晟江下屬。

    “袁老病重的消息屬下猜測袁少爺早已知曉,這種情況下懷有心思的人大有人在,有多少人想趁此機會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弗利麵無表情,但言語聽起來很是中肯,“屬下保證袁少爺走這一趟不會吃虧,更何況這是在中延市內,袁少爺您的地盤,所以不會存在任何潛在風險。”

    “和他們見麵可以。”坐在靳烽旁邊沙發上的司居文神色凝沉道,“但這見麵的地方必須由我們定。”

    “還有...”靳烽緊接著道,“在去這之前,先告訴我,我義父是否知道你們私自過來找我。”

    “袁老不知。”弗利道,“不瞞袁少爺說,袁老自倒下以後一直昏睡在重症病房,至今未醒。”

    靳烽露出一個很是做作的吃驚表情,“我義父怎麽會突然病的那麽重,義父養的那群私人醫生都是幹什麽吃的?”

    “屬下並不清楚。”

    靳烽和司居文對視一眼,靳烽冷冷道,“你先回去,一小時之後我會聯係你。”

    “屬下就在別墅外等袁少爺的消息。”弗利說完,起身離開了客廳。

    靳烽微眯著眼睛,目視著弗利離開。

    弗利是袁晟江的貼身保鏢,除了袁晟江,弗利對任何人的態度都如機械般冰冷,從前在自己麵前,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可是現在.....卻多了幾分謙卑。

    除非....

    “想到這群人千裏迢迢的來找你當麵約談是為什麽了嗎?”司居文輕笑道。

    靳烽目光忽明忽暗,半晌才陰聲道,“看來他們是想造反,而且,是想拉我和他們一起....”

    “這是正好和我們想一塊了。”司居文笑道,“袁晟江這一病,他手底下那些平日裏忠心耿耿的臣子都露出了野狗一樣的獠牙,恨不得立刻將袁晟江的資產分拆入肚,真是老天都在幫我們。”

    司居文見靳烽目光古怪,似乎在竭力思考著什麽,於是問道,“你是在懷疑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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