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中,顧予的車開出不久,從一路口突然衝出兩輛黑色轎車橫在他的車前。

    顧予一驚,下一秒急踩刹車,強大的慣力令躺在後座的溫堯咚一聲摔下了車座,顧予連忙解開安全帶,轉身越過正副駕駛座中間的空隙去扶溫堯。

    那兩輛攔在顧予車前的黑色轎車,分別下來三四名陌生男子,他們徑直來到顧予的車窗前。

    等顧予反應過來時,分別站在兩側車窗前的男人已動作麻利的拿起手中的車窗爆破器,將兩麵車窗玻璃震碎。

    當顧予試圖阻止右側車窗外的男子將手伸進來時,左側的車門已經車外的男人打開,那人抓住躺在車內已不省人事的溫堯,將其粗暴的拖了出去。

    顧予沒來得及阻止,且很快被上車的兩名男人製服並被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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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烽被顧予刺中了大腿動脈,失血過多被送手下送到醫院,搶救了幾個小時,而後又昏睡了兩天一夜,真正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靳烽醒來後,一轉頭便看見床邊站著司居文,正對他的一名手下詢問著什麽...

    似乎是在詢問靳烽受傷的整個過程。

    從得知袁晟江病倒後,靳烽就已經著手調回那些曾被袁晟江強行調離自己身邊的心腹,因為司居文在袁晟江安排的其他公司也是就任高職,沒有調回其他人那麽容易,所以是最後一個回到靳烽身邊的。

    發現靳烽醒來,司居文讓一旁的人離開病房,然後拉了把椅子坐在靳烽病床旁。

    似乎逐漸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所發生的事,靳烽的臉色從虛弱猛然變的緊張起來,他伸手一把抓住司居文的手臂,一臉急切的問道,“顧予呢?人帶回來了嗎?”

    司居文想撥開靳烽的手,但卻怎麽也拽不開,他沒想到靳烽剛醒還能有這麽大的力氣。

    “我這今天剛回來,你一見我就問顧予?”司居文哭笑不得,“你確定那個顧予.....”

    司居文想繼續說下去,但見靳烽一副快要失控的模樣,隻好歎了口氣,轉而淡淡道,“我剛才從小*那裏了解了事情的前後,他們說當時趕到車庫的時候顧予已經不在了,這兩天一直有人在那城市找,但沒有任何收獲。”

    靳烽眼底的光線陡然鋒利起來,下一秒連呼吸都一點點的急促起來,他用力捶了下床沿,手撐著床想坐起來,目光猙獰道,“他跑了!又跑了!跟那個奸.夫跑了!!”

    “你冷靜一點。”司居文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差點死了,當時搶救你的那醫生說要是你再遲五分鍾就可能搶救不回來了。”

    靳烽的身體又忽地躺回來病床上,他看著天花板,目光中痛與恨瘋狂交織,但臉色卻一點點的平靜了下來,隻是陰冷的可怕。

    司居文再次歎了口氣,神情認真道,“靳烽,聽文哥說幾句,你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適合談情說愛,身陷感情裏的人,都不能理性且理智的判斷問題是非,你別忘了你接下來要麵臨怎樣的爭亂,而且你後麵跟著一群懸著腦袋的人,你稍不留神就會害了他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我,袁晟江現如今是重病不起,但如果他未來有一天好了,以他的處事作風,我們這些拚死維護你的人,大概也就活到頭了,所以,如果你真的決定要趁現在翻牌,我會繼續跟著你,助你成功,如果你繼續在感情裏掙紮求生,覺得擁有那個男人比弄垮袁晟江對你來說還要重要,那我勸你就直接乖乖走袁晟江給你安排的路,我也回去繼續管我的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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