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急匆匆的前往地下室,結果看到入口處自己的手下不省人事,下意識的以為有人來救顧予,當即掏出槍,失控似的往裏衝。

    看到白淬,靳烽明顯一驚,白淬臉上也閃過一陣慌措。

    “烽....烽哥。”白淬笑的極為勉強,“你...你怎麽這會兒回來了。”

    結果靳烽沒有理會白淬,冷著臉,直接繞過白淬快步走進了顧予所在的房間。

    白淬的心像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狠狠蟄了一下.....這是他和靳烽確定情侶關係後,靳烽第一次待他如此冷漠。

    他沒有急於向自己解釋為什麽將顧予偷偷關起來,而是當著自己的麵,直接無視自己去找顧予。

    似乎在靳烽心裏,比起顧予的安危,他白淬的感受,根本無足輕重。

    妒火燒噬著白淬的五髒六腑,密密麻麻的恨意如燒紅的針尖一般刺灼著白淬的全身。

    “顧予....”白淬恨不得咬爛這兩個字,“你到底憑什麽.....”

    靳烽進入顧予的房間,見顧予安然無恙的靠在床頭,當即鬆了一口氣。

    靳烽走到床邊坐下,用手探了探顧予額頭的溫度,然後又摟著顧予的腰,臉埋在顧予的脖頸間吮吸輕蹭著,“劉媽告訴我你發燒了,把我嚇的不輕,還好不是很嚴重。”靳烽含糊著道,“我很想你顧予,就分開這兩三天,我每時每刻腦子裏都是你....我就是控製不住。”

    說著說著,靳烽噙住了顧予的嘴唇,漸漸的,欲火將他身上的溫度燒的比顧予還高。

    站在門口的白淬,看著這異常刺目的一幕,轉身離去....

    顧予一直沒有反應,他就像一毫無生氣的布偶,被靳烽用嘴唇百般蹂躪,當靳烽意識到顧予的情緒不太對勁時才緩緩鬆開顧予。

    “你放心我不做。”靳烽又小心翼翼的親了顧予一口,“我就親兩口過過癮,你都生病了我怎麽可能還會要你跟我做,別害怕,我就是太想你了....”

    然而顧予眼裏的情緒,其實和害怕沒有半點關係,他隻清冷的盯著靳烽,幾秒後才沙啞而又吃力的問道,“三年多前,你我做試管嬰兒時,那用來形成胚胎的培養皿,你是如何讓負責人標記的。”

    “啊?”靳烽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問這幹什麽?”

    “告訴我....”顧予突然抓住靳烽胸口的衣服,“你是如何讓人標記區分的。”

    顧予依然不相信白淬對他說的那些,但他清楚的記得當年顧晉淵告訴他毀掉的那個培養皿是什麽標記,所以他要自己求證...

    靳烽依舊一臉懵然,“什麽跟什麽?這還是多久之前的事兒....”

    “說啊!”顧予突然吼了起來,隻在這瞬間,鮮紅的血絲便布滿了他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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