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靳烽也發現顧予已醒來。

    “醒了就別睡了。”靳烽聲音還算客氣,“洗漱一下去廚房做飯。”

    顧予緩緩起身,背對著靳烽坐在床邊的另一邊開始穿衣服。

    靳烽看到顧予後背一片淤青,那是他昨晚將顧予摁在浴室地磚上,**中顧予的後背硌在地磚上蹭出來的。

    頓了會兒,靳烽皺著眉道,“後背上點活血去淤的藥,這鬼樣子下次想親都下不去嘴。”

    感覺顧予過於死氣沉沉,靳烽心裏又有點不自在了。

    “磨磨蹭蹭的。”靳烽沉聲道,“穿什麽衣服,披著睡袍去!我他媽有多少時間等你,你以為我每天跟你一樣閑嗎?”

    顧予穿上睡袍,有些吃力的朝洗手家走去,洗漱完便又扶著牆去了廚房。

    靳烽洗漱完後就靠在臥室的床頭和司居文打了個電話,商議一些生意上的事,和司居文通完電話,靳烽又打給了白淬。

    白淬這幾日便要來中延市,靳烽接待白淬的態度也已和上一次大有不同,之前將白淬當成可有可無的人,現在白淬對於他的存在價值則是多種多樣。

    白淬不僅使靳烽和白洪盛關係破冰,讓靳烽更得袁晟江的器重,更是答應靳烽暗中幫他找出其他擁有扳指的袁晟江繼承人....

    白淬的父親白洪盛跟了袁晟江幾十年,是袁晟江最信任的手下,比誰都了解袁晟江的“私事”,靳烽猜測白洪盛對另外擁有扳指的兩人的身份有所了解,所以才說服白淬為他從白洪盛那裏刺探消息。

    白洪盛再如何警覺,也不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心存戒備。,

    當然還有一點,那是比“價值”二字更貴重的“恩情”,那便是在利斐城的那場人禍中,白淬將他靳烽從死亡線上救出...

    那日若不是白淬,他可能真會死在那場顧予和顧晉淵精心設計的大火中。

    靳烽承諾過白淬,等他坐上袁晟江的位置,他便與他結婚,辦一場轟動世界的盛大婚禮,所以現如今的白淬,也在潛意識裏把自己當成是靳烽的未婚戀人。

    當然,靳烽對白淬的結婚承諾,完全是假的,他沒有任何跟白淬結婚的打算,而習慣了爾虞我詐,算計陷害的靳烽,也對自己這一欺騙行為,未抱有任何愧疚

    承諾,隻為利用....

    他又不是君子,又不是善人,自不會有任何道義上的背負。

    當然等他達到袁晟江的高度他也不會虧待白淬,他會盡可能的滿足白淬除結婚以外的所有要求,給他經濟上無限額的補償。

    這時,顧予走到臥室門口,開口道,“早飯做好了。”

    正在與白淬通電話的靳烽,神情一冷,抬手朝顧予做了個“滾”的手勢。

    顧予轉身離去,身後傳來靳烽的聲音,“哦是傭人.....怎麽可能,別胡思亂想....”

    不一會兒,靳烽氣勢洶洶的走到客廳,將正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顧予一腳踹翻在地。

    “沒看見我正在打電話嗎?”靳烽目光猙獰的厲聲道,“媽的,差點壞我好事!”

    顧予站起身,淡淡的道了聲,“對不起”。

    靳烽冷哼一聲,然後斜了眼桌上那清湯麵條,一臉嫌棄,隨之轉身拾起沙發上的外套穿上。

    “這玩意兒鬼吃得下,我自己出去吃.....哦對了。”走到門口,靳烽又轉身一臉的漫不經心道,“晚上準備準備,七點我派人過來接你,陪我出去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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