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真是不給麵子,好吧, 我盡量簡短。”席玖放下果盤,靠著沙發雙腿交疊,雙手環胸,醞釀了一會兒才緩緩道,“這枚扳指的主人,曾是袁晟江選中的繼承人....之一,叫羅契,這枚扳指也是袁晟江親自給他的,那還是袁晟江認袁總為義子之前的事兒,在袁總成為袁晟江義子不到兩年,袁總把羅契殺了,從羅契的手上取得了這枚扳指,然後送給了我,嗯,算是給我的賞賜....”

    “賞賜?”

    “是啊,因為是我幫的忙袁總才那麽容易得手。”席玖看似隨意的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異樣,很快又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我按照袁總的命令,花了近半年的時間取得了羅契的信任,然後將羅契手裏擁有的,袁老給他的全部產業暗中轉移到了袁總的手裏,在時機成熟後,又幫袁總取了羅契的命。”

    “.....袁晟江知道人是靳烽殺的嗎?”

    “袁老當然知道。”席玖道,“我就是袁老安插在袁總身邊的人,有著雙重身份,負責監視袁總的一舉一動,不過袁老選擇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羅契敗在袁總手裏,袁老隻會覺得是羅契自身沒用,即便羅契跟著袁老的時間比袁烽長的多,袁老他選繼承人....隻看能力不看人情,殺羅契的如果是外人,他定會追究,但若是他的另一個備選的繼承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顧予沒有說話....他總感覺這一通話他之前像從誰那裏聽過。

    靳烽對付羅契的方法,正是他自己親身經曆過的。

    隻不過他靳烽當年活了下來,而羅契被他算計死了。

    靳烽在袁晟江身邊的那三年,是顧予對靳烽了解中的一段空白,在那三年裏,靳烽經曆了什麽,心理又如何變化,顧予都不得而知,不過他現在確定一點,那就是靳烽的確沒有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他在自己麵前性情多樣,就像個精神分裂者,也許其中也有因為那三年中經曆的一切所造成了。

    顧予恍然回神,他慌忙撇去腦海中關於靳烽的思緒,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袁晟江的繼承人,從來都不止一個。”

    “那當然,如果就袁總一個,袁總現在怎麽可能就管理一個衡峰集團,不過就目前而言,袁總的可能性最大,畢竟袁老認了他做義子,義子耶,半個兒子,比繼承人還親。”

    顧予皺著眉,沉思片刻又問,“靳烽是袁晟江的親外孫你應該知道,為什麽袁晟江不直接讓靳烽以他外孫的身份為他做事,而是多此一舉的認他做義子。”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話到外麵可不能說,袁老說袁總是他義子,那就是了,沒人敢去質疑,你看我明知道袁總叫靳烽,人前人後還是叫他袁總。”

    “.....”

    “有什麽想問的?我看你好像對我說的挺感興趣的。”

    顧予看著席玖手指上的扳指,若有所思道,“袁晟江現如今的繼承人,除了靳烽還有誰?”

    “是誰我不知道。”席玖摸著下巴,“嗯,不過我知道袁老一共有四枚這樣的扳指,有這扳指的人,都有繼承袁老位置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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