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顧晉淵的心裏,顧家從始至終都隻是他腳底一塊微不足道的墊腳石....

    “你又是如何在國外立穩腳跟發展自己的勢力?”顧予清冷道,“令之前靳烽對你都無從調查,你說顧成梁不配做你的領袖,那你又投入了誰的麾下?”

    “明晚靳烽要參加的壽宴....”顧晉淵道,“知道是誰的嗎?”

    顧予忽地轉頭看著顧晉淵,已然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沒錯,**亞的軍火商嚴伍,是我義父。”顧晉淵目光極為平和,“我是十五歲那年偶然遇見了他,而後通過了他數次考驗,九年前才得以認他做義父。”

    顧予諷笑了一聲,“原來,和靳烽一樣。”

    顧晉淵輕笑,“你當真覺得我和那個靠袁晟江才得以站在權勢頂峰的廢物相似?你可知道,靳烽在外再如何肆無忌憚,在袁晟江跟前也隻能跟條夾著尾巴的狗一樣,而我這些年靠的全是我自己,嚴伍不曾給我一丁點幫助,他不過是承諾我的勢力及他一半時,便讓我接管他的軍火生意,讓他從此退出黑白兩道安享後半生....現如今我已做到,明晚的壽宴,就是他嚴伍昭告眾人金盆洗手,勢力轉移於我的時候,所以如今,他靳烽沒了袁晟江就什麽都不是,而我沒了嚴伍,也會變成第二個嚴伍。”,

    顧予眼中閃過一抹輕嘲,他看著眼前如帝王般穩沉孤倔的顧晉淵,再次冷笑了一聲。

    “你難道不是靠靳家的那筆寶藏才得以一步登天?十幾間墓室的金磚,成百上千億的金額被你用來堆砌自己的野心,如今卻大言不慚的說是靠自己,如果當年靳烽為所謂的野心先你一步掘了他先祖的墳墓用了那筆寶藏,那他現在不靠袁晟江也一樣將你踩在腳下,顧晉淵,現如今你手裏有一半的資產屬於靳烽,你有什麽資格嘲笑靳烽是廢物 ,你跟他半斤八兩,就別五十步笑百步的自露醜態。”

    “許久未見,你說話還是一樣不留情麵。”顧晉淵沒有一絲怒意,目光依舊平和,“也不知你和靳烽在一起時,說話是否也這樣犀利。”

    顧予扭頭看向車窗外,清冷道,“靳烽若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繼續想方設法的要你命。”

    “你這是擔心我,還是擔心靳烽?”

    “不,隻是等著看這場狗咬狗的好戲。”顧予麵無表情道,“我最期待的結果,是你與他同歸於盡”

    顧晉淵低頭輕撫著拇指上的玉扳指,車內光線幽暗,那枚血紅色的扳指隱沒在暗影中,顧予並沒有看清。

    “其實就算你從來沒有存在過....”顧晉淵目光忽明忽暗,“我跟他之間也會有一場對決,這是早就被人安排好的,隻能活一個....隻不過那個男人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顧予不太明白顧晉淵的話,隻是淡淡道,“明晚跟靳烽見了麵,你打算怎麽做?”

    “替你報了殺母之仇,也為我的未來鋪平道路。”顧晉淵道,“靳烽一死,你也就可以自由的發展自己的事業,沒有人再可以打擾你的生活,如果再有,我會替你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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