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霖不放心想跟上去,被身後的弟弟白淬阻止了。

    “哥,顧予他不會有事的。”白淬看著顧予和靳烽消失的方向,臉上也沒什麽表情,“我認識那個帶顧予離開的男人,哥你先坐下吧。”

    白延霖轉頭驚愕的看著弟弟,“你認識他?”

    白淬在茶桌前重新盤膝坐下,輕呼了一口氣才淡淡道,“他就是袁老的義子袁烽,現如今衡峰集團的老總,我早聽父親說他在中延市,沒想到剛來就見到他了。”

    “袁晟江的.....義子?怎麽會.....”

    白延霖難以置信,如果那個男人背後直接聯係的人真是袁晟江,那的確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有著繼承袁晟江全部產業的可能,恐怕除了袁晟江本人,國內沒人能成為他的忌憚。

    難怪剛才如此狂妄!

    “所以哥你不用擔心顧予的,如果我猜的沒錯,顧予應該是袁烽包.養的情.人。”在白延霖開口訓斥白淬之前,白淬繼續道,“顧予不是演員嘛,而袁烽又是商娛圈大鱷,就剛才的情況來看,隻有這種可能,如果袁烽不是顧予金主,那非親非故非仇的,顧予為何對袁烽唯命是從百依百順,甚至還有點害怕袁烽....”

    “行了白淬,不要再揣測了。”白延霖沉聲道。

    白淬臉色出奇的平靜,“哥,你看錯人了,這個顧予很明顯是假清高,袁烽那樣不給他麵子,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他走,隻能說明他是個為名利為上位而不惜出賣肉體的戲子。”

    “白淬!”白延霖怒聲道,“這話可不像是從你嘴裏出來的,你什麽時候看人隻靠這一麵的感覺來推測。”

    白淬沒有說話,白延霖看到白淬緊握著手心的紫砂杯,落在桌麵上的目光竟異常冰冷,皺著眉不禁道,“白淬,你好像對顧予有敵意.....就從那個袁烽出現之後。”

    “哥...其實我一年多年前跟袁烽見過,當是還跟他在一場宴會上跳了一隻舞。”白淬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杯子,淡淡道,“可是他剛才居然沒有認出我。”

    “你.....”

    “我這次來中延市,就是為他。”那隻紫砂杯最終還是被白淬捏成了兩半兒,白淬溫和的五官逐漸結上一層寒霜,“讓自己的麵相貼合他心動的類型,我甚至在臉上進行微整,可是他剛才的目光,沒有在我臉上多停留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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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烽將顧予拖到了湯屋,嘭的一聲關上了木門。

    “我要是不過去瞧瞧,你是不是就把我給忘了?嗯?”靳烽忽地推了顧予一把,顧予後背撞在了後麵的竹木門上,但也沒什麽反應,繼續微低著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地麵。

    靳烽則抓住顧予額前的一撮頭發,將顧予的臉猛然揚起逼近自己的眼睛,繼續戾聲道,“你跟別人在一起聊的那麽歡,怎麽跟我一塊的時候就裝死,我今天要是沒見著你跟那個白延霖有說有笑,我他媽都以為你不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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