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病讓顧予得以安穩的連睡了十幾個小時。

    靳烽晚上去應酬,應酬完了已是晚上十點多,特意在酒店洗去一身酒精和煙草的混味才趕去醫院看望顧予。

    夜裏十一點多的醫院一片寂靜,顧予的病房內他的助理一直盡責的守著他。

    靳烽進去的時候,顧予睡的還很沉,靳烽讓顧予的助理先離開,然後便在顧予的床邊坐了下來。

    房內未開燈,窗外月光稀薄,靳烽看不清顧予的臉色,便抬手輕撫了顧予的額頭,感覺溫度比白日退下許多時,高懸的心才稍稍放下。

    幽暗的光線中,靳烽安靜的凝視著顧予俊秀的麵部輪廓,其實即便看不清顧予的臉,他也能在心裏一寸寸清晰的描繪出來,那是隻要想著“顧予”這個名字就能自動在腦海內浮現的麵孔。

    落針可聞的病房內,聽著顧予均勻沉緩的呼吸聲,靳烽的心一點點的柔軟下來,像浸染在美妙的月光中一般....

    靳烽忽然升起一陣強烈的渴望,渴望將床上的男人狠狠嵌在自己的雙臂之間,讓自己與他的身體之間緊密貼合,參不進一絲外來之物。

    想著想著,靳烽開始在床邊動作輕緩的脫起衣服。

    在靳烽彎身將長褲褪到膝間,床上傳來顧予驚措而又急促的聲音,“你幹什麽?!”

    緊接著,顧予快速打開了病房內的燈。

    靳烽一怔,抬起頭看著顧予。

    隻見顧予微抬著上半身,氣勢洶洶的對著自己,而他自己,上半身已然脫光,下.身的長褲褪到一半,一隻腳僵硬的抬在半空中........

    靳烽大概能猜到以顧予的角度看去,此時的自己有多猥瑣。

    但他隻不過是單純的想和顧予睡一塊而已。

    那也的確是從未有過的單純想法。

    但靳烽多少也有些心虛,於是拔高音量怒斥道,“大半夜鬼吼什麽,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麽也是先脫你衣服,而不是先脫自己的。”

    顧予依舊一臉戒備的盯著靳烽。

    靳烽脫下長褲,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今晚我就委屈求全的在這病床上將就一晚。”

    說著,靳烽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邊還一本正經的警告道,“你最好別亂動,點著火了後果自負。”

    顧予看著已在枕邊躺下的人,又氣又惱,“你可以去睡酒店,我都已經這樣了,連安安穩穩睡一覺的權利都沒有嗎?”

    靳烽急了,“你他媽什麽意思?我怎麽著你了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再逼逼現在就*你。”

    “你.....”

    “你什麽?!”靳烽厲聲打斷,“你就給我睡旁邊,你敢走試試?!”

    顧予隻覺得頭更疼了。

    不再浪費口舌,顧予翻身躺了下來,背對著靳烽,閉著眼睛開始醞釀睡意。

    這時,靳烽伸手用力抱住了顧予的腰,幾乎將顧予的全身都擁進了懷裏。

    “別動。”靳烽低聲威脅道,“要是把我弄得起反應了,我管你身體怎麽樣,照*不誤。”

    顧予感覺雖然自己不再動彈,但靳烽還在不斷的將自己的身體往他懷裏攏,像要把自己碾碎了貼他身上一樣,最後忍不住低聲道,“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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