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顧晉淵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顧予也隻冷冷的看著他。

    顧晉淵微斜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麽,又像是在....聽什麽。

    顧予忽然發現顧晉淵的眼鏡框右上角,有一處十分微小的反光點,因為顏色和黑色的眼眶融為一體,所以並不能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麽。

    從坐在顧晉淵對麵開始,顧予就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而這股不對勁的源頭,就是來自對麵的顧晉淵...

    “我大概明白靳烽是如何獲得你的信任的。”顧晉淵再次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我並未派人去綁架你,之前派人到中延市,給他們的吩咐也隻是順從你的意願,因為那時國內關於你的負麵新聞鋪天蓋地,我以為你在中延市過的水深火熱,一定會有離開中延市的欲.望。”

    “我的那些負麵新聞不也是你造出來的嗎?”顧予陰冷道。

    “.....我?靳烽跟你說的?”

    顧予沒有說話,隻是陰冷的看著顧晉淵。

    “顧予,你真的變了,對靳烽的感情和愧疚,讓你無法拿出平時一半的理性是看待問題。”顧晉淵道,“我可以告訴你,以靳烽的手腕,為你壓下那些對你不利的新聞輕而易舉,他作為衡峰集團的總裁,掌控著國內多少娛樂媒體的死活,他一聲令下,有誰敢在你身上做文章,但他隻讓公司為你做著些無關痛癢的公關敷衍你,顧予,如果你愛上一個人就意味失去思考,我寧願你的一生都像那三年一樣孤芳自賞....”

    “我可能說不過你,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覺。”顧予的神色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恢複了原樣,可隨之又是一陣不安,他看著顧晉淵,又咬牙道,“綁架我的,是你的手下阿岩。”

    “阿岩半年前就不是我的手下了,因為被我懷疑是我對手安插在我身邊的臥底,在我讓人審問他之前,他自己先跑了,在那之後他換了多少雇主,如今又為誰做事,我並不清楚。”

    顧予隻覺得手腳逐漸發涼,“可他說...是你派來的。”

    “不是我的手下卻打著我的名義做事,為了什麽你想不到嗎?”

    顧予愣住了。

    這種情況下,隻可能是為誣陷...

    “我不會信你的一麵之詞。”顧予道,“我會自己去查清,如果你沒什麽可說的了,我們的談話到此結束。”

    “你在害怕?”

    顧予突然拍桌而已,大聲道,“你認為我會相信一個綁架我母親的人!顧晉淵你聽著,靳烽的確知道我們見麵,但我隻是厭惡你,但並沒有想過要你死,所以說服他放過你這一次,我不管你這副天不怕天不怕的樣子是為什麽,但時間久了,我也難保證靳烽是否會改變主意,你最好趕緊帶著你的人離開.....即便一切如你所說,我也自承後果,我顧予日後的生死禍福都與你無關。”

    “你不僅要承擔後果.....”顧晉淵說著,將一把手槍順著桌麵推給了顧予,“還要反擊....把槍收著顧予,你還要用它救你母親。”

    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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