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初在房門外不斷敲門喊著爸爸媽媽,好一會兒書房的門才打開。

    “爸爸抱。”

    一看到顧予出來,顧初便立刻伸出雙臂,顧予蹲下身將兒子抱了起來,有意背對著身後同樣從書房走出來的靳烽。

    靳烽還在整理淩亂的外套,看到顧予一直回避著自己的目光,心裏不由得一笑。

    剛才沒能進行到最後真是可惜,就差一點就能將這個男人壓在那張寫字桌上剝光了....

    不過剛才那一番...嘖嘖,也夠銷魂了。

    “爸爸你嘴巴怎麽了?”顧初看著自己爸爸嘴唇上,那不正常的紅色,疑惑道,“爸爸燙嘴了嗎?”

    顧予剛要撒謊掩飾,靳烽走到顧初眼前,別有深意的輕笑道,“是媽媽嘴巴跟爸爸嘴吧打架造成的。”

    顧初一臉懵然,眨著眼睛半響沒明白老媽的意思。

    顧予的臉漲的通紅,隨即微怒道,“都...都這麽晚了,你還不走嗎?”

    “爸爸...”顧初突然又道,“初初想跟媽媽睡覺。”

    其實是打著讓老媽偷偷買糖給他吃的小心思。

    靳烽驚喜不已,剛要答應,結果被顧予先一步嚴聲拒絕。

    “爸爸帶你去找奶奶。”顧予說著就抱著顧初離開,隻留給靳烽淡淡的一句,“你自己回去吧。”

    靳烽依舊不厭其煩的每晚都來找顧予,每晚都蹭著顧予家的一頓晚飯,晚飯後,靳烽會約顧予在別墅附近散步,顧予拒絕了兩次,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得答應了,顧予隻記得第一次和靳烽散步時,小顧初走在他們中間,他和靳烽一人牽著顧初一隻手....

    後來的幾個晚上,顧初沒有出來,隻有靳烽和顧予,兩人在別墅附近的兩邊種滿梧桐的小道上閑逛。

    後來顧予進組了,開拍前還有為期半月的培訓,靳烽除了隔三差五去探望安淸蕊和顧初,其次便是每日下午不惜開車兩三個小時去顧予培訓的地方找他。

    靳烽幾乎做每一件都考慮著顧予的感受,對顧予的追求把握著一個不會令顧予感到難堪或是別扭不適的度。

    靳烽來往顧予劇組多次,低調到十多天下來,除了導演和一名工作人員,沒有人任何人發現他的身份。

    靳烽能感覺到顧予內心的掙紮,似乎無法說服自己就這樣的接受他,但又像被觸動了心,內心深處已有微微的動搖....

    而他目前隻要加快動搖顧予的心,就能徹底將其俘虜。

    這天,在顧予訓練結束準備洗個澡下班,結果顧予剛脫光了進浴室,就見靳烽不知什麽時候人已一絲不掛在裏麵。

    顧予這才明白為什麽今晚劇組培訓室專用的浴室空無一人。

    顧予有些尷尬,也有些不知所措,在無意間看到靳烽脖子上戴的玉墜時,到嘴邊的怒斥不知不覺的咽了回去。

    最後的最後,顧予被靳烽堵在了牆角,在顧予不安而又複雜的注視中,靳烽抱住了顧予的身體,但不再繼續動作,隻是深情的凝視著顧予。

    靳烽堅硬的胸膛,以及寬厚的肩膀,讓顧予感覺自己像落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鉗錮中,呼吸....一點點的絮亂...

    顧予沒有掙紮,隻是注視著靳烽胸口的玉墜,最後緩緩抬手捏住了玉墜,深沉的眸光流轉,飽含了太多難以言喻的心事,像突然累到極限,又仿佛突然釋懷了一切....

    顧予抬起頭看著靳烽,目光很久未有的溫和,這樣的凝視,讓顧予就像一塊逐漸開殼的河蚌,沒有了堅硬的外殼遁甲,展露在靳烽眼底的,是身與心真正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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