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笑臉迎來的酒店經理被靳烽下車後一記眼刀看的半晌沒敢跟上去,靳烽在手下的攙扶下進了酒店套房,一頭栽在沙發上,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囔著,“賤人...看我怎麽....玩死你...媽的臭..婊.子..老子要...讓你...比死還...難受...”

    “袁總,人被反鎖在臥室。”手下也是個經常跟跟著靳烽的明白人,在靳烽耳邊道,“因為人送到這裏的時候醒了,凱爾擔心他會跑,就讓兄弟把他捆了,這會兒需要給人鬆綁嗎?屬下讓他過來陪袁總。”

    “出去...”靳烽指著門口吼道,“都他媽給我....出去!!”

    看著此時似醉似醒的靳烽,幾名手下也沒敢再說什麽,紛紛離開了房間。

    靳烽搖搖晃晃走向臥室,一手扯著領帶,一手解著腰帶扣。

    最後,靳烽打開臥室的門,但卻沒能立刻看到顧予的影子。

    今晚的葷物沒了,靳烽瞬間酒醒了一半,他走到陽台邊拉開窗簾查看,而後又一把拉開衣櫥。

    “操。”靳烽抓了抓精短的發碴,又氣又急,體內酒精作祟,小腹間的那股欲火瞬間燒的更旺。

    靳烽打電話給當時送顧予來酒店的手下之一,問他是什麽原因。

    “因為袁總您要求顧先生重新出道,屬下擔心過緊的捆綁會在顧先生身上留下痕跡,所以捆綁的方式較為寬鬆,若說掙脫,可能性雖小但並無可能,隻是屬下為防這萬一,已在離開時將臥室門反鎖,所以應無可能....”

    “跑了就是跑了!廢話那麽多!”靳烽心裏越火,體內的欲望便越強。

    他為等這一晚已經憋了很久,從上一次和顧予做過後就沒有再找別人,為了就是攢足了欲火再用顧予發泄,沒想到.....

    “屬下這就帶人去抓。”

    “算了,等你們抓他來要到明早,先看著別讓他跑了就行了。”靳烽不耐煩道,“我自己叫人。”

    靳烽掛了電話,然後打給了公司目前一名新晉的男星。

    這人之前陪過靳烽兩次,技術是靳烽最滿意的一個,解燃眉之火再適合不過。

    靳烽剛洗完澡人就來了,卡司奇風衣裏直接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在靳烽跟前脫去外套後,故意舔了舔嘴唇,配合上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年輕臉蛋兒,對任何喜好男色的男人來說殺傷力都不小。

    他這次前來,可是抱著和同門師兄庾言搶一部戲男一號的目的來的!

    可靳烽看著眼前全身上下都透著可口二字的人兒,竟沒有一點撲上去的欲望,那竄動在四肢百骸的欲火,明明很想噴發,卻又跟被什麽堵塞了一般。

    眼前嬌嫩的葷腥,漸漸竟成了一推行走的膩肉,越看反而心裏越煩躁,還總不禁意的想到那晚殘留在身體上的舒爽感。

    有些東西,仿佛隻有吃膩了才會有欲望品嚐其他,否則永遠對其念念不忘,就像那個男人,如果自己不把他玩到膩,這時候任何人對他而言都是食之無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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