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哥你怎麽了?你別嚇我,予哥,予哥!”

    “算我求你了溫堯。”顧予緩緩道,“別吵了,我已經到極限了,你再這樣我隻能請你下車。”

    溫堯抹了抹濕漉漉的眼睛,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了顧予的身上,然後輕聲道,“予哥我不吵了,我這就開車,現在就送予哥你去醫院。”

    在溫堯轉身準備回駕駛座時,顧予伸手拉住了溫堯的胳膊,半睜著眼睛有氣無力道,“不去醫院,為我去買一些消炎藥和外傷藥,還有我現在好像有些低燒,你再買些退燒的藥,具體還要什麽你看我臉上的傷拿就是了,我一時也想不全。”

    “好,回去的路上就有藥房,我待會兒就下車買。”

    “還有,帶我去你的公寓,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另外我受傷這件事不準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咱媽,這段時間我也不會去見熟人,如果一不小心被人發現,就說我是走夜路被劫受傷,知道嗎?”

    溫堯吸了吸鼻子,“知道了予哥,可是到底.....”

    “最後。”顧予快速打斷溫堯,嚴聲道,“不準再窮追不舍的問我任何問題,我想告訴你時自然會說,否則你再怎麽問也不會有結果。”

    溫堯低著頭,抿著嘴,眼圈再次漸紅。

    顧予揉了揉溫堯的頭發,輕聲道,“傻小子,哥沒事的。”

    溫堯半晌才紅著眼睛點點頭。

    溫堯開車載顧予回去,路上停車一次,溫堯下車去路邊的一家藥房為顧予買了一堆東西,然後將車開到自己的公寓樓下。

    下車後,溫堯想背顧予上樓,但被顧予拒絕了,於是溫堯全程扶著顧予。

    顧予並不希望溫堯把他當成一個重傷者,畢竟他這一身的傷是用一種難以啟齒的方式形成,可是溫堯簡直把顧予當成了自己的命,顧予受任何傷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打擊。

    到了溫堯的公寓,顧予先去洗澡,溫堯拿了一件幹淨的浴袍掛在浴室外。

    因為顧予以前公寓二次裝修,顧予有在溫堯公寓留宿了十多天,所以溫堯的公寓裏有顧予的衣物,而這些衣物溫堯當初洗淨熨平後一直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衣櫃裏。

    溫堯拿出一身休閑裝放在床邊,想著等顧予休息完後好穿上。

    顧予鎖緊了浴室的門才脫掉身上的衣服,看著鏡子裏滿身淤痕的自己,顧予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些年在娛樂圈,他的經紀人Belle總是不厭其煩的在他耳邊叮囑不要弄傷身體的任何一寸皮膚,這樣無論是攝像機中的哪個角度,無論是怎樣赤裸的出鏡,都可以守住粉絲心裏的那一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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