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他和那個靳烽長的....”

    “不是長的相似。”顧予很平冷的說道,“他就是靳烽,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成為袁晟江的義子,但我可以肯定他是靳烽沒錯。”

    顧成梁呼吸急促,厲聲道,“到底怎麽回事?!他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嗎?”

    “這些話你應該去問你的侄子。”顧予道,“我跟你知道的同樣多。”

    顧成梁起身離椅,煩躁的徘徊在桌前,像是在自言自語,“難怪之前他見了中延市商政界那麽多人,偏偏拒絕與我交流,這麽說...這麽說他是回來找顧家報仇了?”

    顧予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看著顧成梁。

    三年來,顧成梁在中延市幾乎是無所畏懼,這是顧予第一次看到自己這位虛偽的父親恐懼的如此真實。

    顧予知道,顧成梁是害怕,害怕他這用肮髒卑鄙的手段建立起的商業帝國被靳烽毀了,他害怕靳烽會在不遠的將來將他從高位上拉下來....

    畢竟靳烽現在背後的袁晟江是他無論如何都對抗不了的....

    顧成梁突然轉身又問顧予,“他昨晚跟你說了什麽,有說什麽報仇之類的話嗎?”

    “沒有,他並不承認自己是靳烽。”

    顧成梁急了,“那他到底是不是?!”

    “我答案是,是。”

    “你憑什麽猜測?”

    顧予淡淡道,“直覺。”

    “直覺?你讓我信你的直覺?”顧成梁憤怒至極,“也就是說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袁烽就是靳烽?話說靳烽不是袁晟江的外孫嗎?怎麽成了義子了?如果那人真是靳烽,那他也應該是以袁晟江外孫的名義露麵才對。”

    “如果你想說服自己相信那人不是靳烽好求個心裏安慰,那我無話可說,我沒有要求你信我的直覺,我還是那句話,我跟你知道的一樣多,並且我勸你也立即做好與他正麵交戰的準備,或許你也可以去和袁晟江的義子談判和解,想平安無事,那無論他開出的條件你都接受。”

    “胡說八道!”顧成梁怒斥道,“人還沒殺到門口你就勸顧家棄械投降嗎?憑顧家現在的實力未必鬥不贏他!”

    “是選擇交鋒還是選擇和解,這是你的事,顧家的榮辱早與我無關。”

    顧成梁看著自己親生兒子如此冷血,氣不打一處來,曾經他是不會拿正眼瞧顧予的,隻是這三年顧予在娛樂圈發展神速,地位聲譽以及數額龐大的收入早讓他脫離了顧家的影響,現如今他再站在顧家人麵前,沒人敢對他有一點臉色。

    同樣的,即便是站在自己親生父親麵前,他也有比以前更加冰冷的傲氣....

    “顧予。”顧成梁麵色陰冷的盯著顧予,“如果袁烽真是靳烽,你恐怕應該比顧家更該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顧予輕笑,冷漠而又無所謂的笑著,“不勞顧董掛心,這種準備,我顧予三年前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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