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予明顯興致缺缺,但蘇亦嫣一副期待的模樣,輕笑道,“元先生就別賣關子了。”

    “袁晟江的義子來中延市了。”元穀道,“而且今晚還會來參加劉導的壽宴。”

    “袁....”蘇亦嫣一臉的難以置信,“元先生說的是南方***那位工商業的巨鱷嗎?”

    元穀打了個響指,“蘇小姐說的沒錯,就是他,這位在世界重工業行都叱吒幾十年的老頭,論權勢,在國內商界可幾乎...不,不是幾乎,是根本沒有人能匹敵,他義子低調來中延市已經幾天了,商政界的幾位大佬幾乎都去過他的酒店私下拜見過他了,聽說袁晟江這義子還不到三十,結果中延市那一幫平日裏在咱們跟前裝老子的人,在人家跟前都成了孫子,嗬嗬,也真是諷刺。”

    “元先生見過袁老的這位義子?”蘇亦嫣問道。

    “不,我這都是聽我爸跟我說的,而我爸又是聽他朋友說的,不過 。”元穀摸著下巴,繼續道,“據說這人叫袁烽,是袁晟江三年前認的義子,具體來曆還真不清楚,不過我聽說袁晟江對這義子很重視,教了一年就讓他開始行使自己的權利,可以確定的是,袁晟江就是把這袁烽將自己的繼承人來培養。”

    “那知道這位袁烽先生來中延市的目的嗎?”

    元穀聳了聳肩,“這倒不清楚,不過中延市出現這樣級別的人物,估計以後都不會平靜了,我猜待會兒人出現,又要有一堆人忙不迭的上去巴結了。”

    元穀說完看向顧予,發現顧予臉色依舊平靜,自顧自的喝著酒,絲毫不為他說的所動。

    “顧予,你對這尊即將而來的大佛沒興趣嗎?”元穀笑道,“要知道那袁烽若是打算在中延市發展,以他背後的勢力那日後可直接就在中延市一手遮天了。”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來的是袁晟江。”顧予喝了口酒,在元穀和蘇亦嫣不明所以的注視下,緩緩道,“元穀,你還記得昨晚那個來叫庾言上樓的西方男人嗎?”

    元穀想了想,點點頭道,“記得,他怎麽了?”

    “他叫凱爾。”顧予平靜道,“三年前我曾與他有過一麵之緣,他是袁晟江的手下。”

    元穀倒吸一口涼氣,“我靠!那當時在二樓的豈不是.....是....”

    “對,當時我以為二樓的是袁晟江本人,現在看來,應該就是你口中的袁晟江義子,袁烽。”

    元穀臉色慘白,“那庾言當時......顧予你簡直瘋了!你既然猜到庾言當時陪的人是誰,居然還說那樣的話刺激庾言,你....你想死啊你。”

    顧予輕笑,“你當時不是覺得我懟的很爽嗎?”

    “我....我他媽哪知道庾言現在的後台是袁...袁....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吵了。”元穀一口悶完杯中的酒,“要死一起死得了。”

    “淡定點元穀。”顧予有些哭笑不得,“既然你把我們和他比喻的仿佛螞蟻和大象,那就更該清楚我們跟他不會有什麽交集。”顧予將酒杯與元穀的輕輕相碰,繼續道,“越是有權勢的人做事越是謹慎,那袁烽真要因庾言的兩三句耳邊風對付我們,那也真會讓人瞧不起,更何況你覺得庾言在他那的保質期能有多久。”

    “聽你這麽說我放心多了。”元穀鬆了口氣,“還是你會分析。”

    蘇亦嫣聽的是一頭霧水,隻知道顧予和元穀議論的是那位袁晟江的義子,怕被顧予認為八卦也就沒好意思問。

    這時蘇亦嫣看到門口擁簇的人群,立刻輕晃了下顧予的胳膊,輕聲道,“人....好像來了。”

    顧予和元穀不約而同的朝門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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