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一天內全部搞定,之後,靳烽就被送到了這裏。

    顧予來到公寓的時候,他從私人診所請來的醫生才剛為靳烽處理完全身的傷口。

    靳烽從頭到腳裹的跟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人依舊處於昏迷中。

    顧予告訴醫生的是,靳烽是他一個被高利貸追債打殘的朋友,因為不想被那些追債的發現,才沒敢將人送往醫院而偷偷藏在這裏。

    醫生是位看上去麵相和藹的中年男人,他告訴顧予他隻管治療受傷的傷者,傷者的背後故事他一點都不感興趣,當然,因為靳烽臉被毀,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治療的傷者模樣和身份,基本上都是顧予編什麽他信什麽。

    “最好是送醫院,我能帶來的醫療設備有限,能處理的僅是些皮肉上的傷害。”醫生對顧予道,“他全身多處骨折,不去醫院接受多方麵的手術治療,恐怕要這樣在床上癱一輩子....”

    “我知道,多謝您楊醫生,等....等過段時間如果那些追債的人放過他了,我會把他送醫院的。”

    “嗯,那就好,不能拖太久,不然到時候想恢複都難了。”

    楊醫生收拾好自己的兩大包醫療箱,顧予一直將他送到樓下。

    “唉,把人打成這樣,那群追債的也真是喪心病狂啊。”楊醫生感歎道,“也幸虧他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顧予隻是牽動嘴角幹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送走了楊醫生,顧予回到公寓,他鎖好門才來到靳烽床邊。

    靳烽整張臉包紮的隻剩下可以呼吸的口鼻。

    顧予欲去撫摸的手幾乎找不到落下的地方,許久之後,顧予微微傾身,在靳烽的嘴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對不起....我目前能做的,就隻有這些......”

    顧予摘下了脖子上的玉墜,重新戴回在了靳烽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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