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顧晉淵靠在椅上,輕笑著看著顧予,“能讓我親自下廚的,你是第一個。”

    顧予頭也沒抬,“還行。”

    顧晉淵心滿意足的笑了,他盯著顧予冷漠的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能享用到你親手做的早餐。”

    顧予沒有說話。

    吃完早飯,顧晉淵將顧予帶到了關著靳烽的地方,那是顧成梁名下的一棟別墅,坐落在郊區一片較為茂密的林園內,目前還是個毛坯房,內部未進行任何裝修。

    靳烽被關在別墅的地下室,像個破布人偶一樣躺在牆邊,現如今即便沒有任何捆綁,他也隻能在地上如蠕蟲一般艱難挪行。

    靳烽感覺到有人進來,他吃力抬起那張滿是血汙的臉,他看不到不遠處的顧予與顧晉淵,呆滯的看了幾秒中,緩緩的將頭扭到一邊,他將一根手指咬在嘴裏,並緩緩蜷起身體。

    顧予站在離靳烽四五米的地方,臉色出奇的平靜,

    “看守這裏的人都是伯父安排,所以我給不了你任何權利,就連帶你來見他也是在伯父不知情的情況下。”顧晉淵道,“他現已是個神智不清的瘋子,活與死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這就當是我見他的最後一麵。”

    顧晉淵微眯著眼睛,半信半疑道,“你的意思是....”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活下來也是個累贅。”顧予道,“他現在這副令人作嘔的模樣,看久了....也許連同情心都不會剩了。”

    顧晉淵輕笑一聲,“很難想象能從你嘴裏聽到這樣的話,不過.....你說的的確也很有道理。”

    “你能先出去嗎?我想跟他單獨聊兩句。”顧予道,“五分鍾就夠。”

    “可以。”

    顧晉淵剛轉身要走,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又折身走到顧予跟前,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玉墜。

    “這是之前從這個男人脖子上取下來的,一直忘了還給你。”顧晉淵將玉墜輕輕掛在顧予的脖子上,輕笑道,“這塊玉你戴了很多年,對你而言一定有什麽特別的意義,所以日後別再輕易送人。”

    顧予看著重新回到胸前的玉墜,沒有說話。

    “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

    顧晉淵說完便離開了。

    聽到顧晉淵離開後的關門聲,顧予才走到靳烽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蓬頭垢麵的靳烽。

    “我相信你沒瘋。”顧予聲音冰冷,“我了解你,你的意誌不會那麽容易崩潰,所以我接下來的話,你應該能聽得清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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