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笙鎮時,家裏那三個大人給了他們好大的一個驚喜,對袁緣來說是驚,對唐淵來說是喜。那張塞在門縫下的紙條是這樣寫的:女兒啊,你唐阿姨的幼兒園放暑假了,我讓你爸也請了幾天假,尋思著出去旅遊一趟,也就三四五六七八天吧,很快的,我知道你這次出門沒帶家裏的鑰匙,就先住唐唐那,他會照顧好你的,媽媽很放心。

    是親媽嗎?她大概是充話費送的吧?(袁媽:明明是撿的。)

    “媽媽很放心,唐淵我沒看錯吧?我媽說她很放心誒!”

    “你沒看錯,你媽把你交給我了。”那他就“勉為其難”接受了吧。

    “這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嘛......不過好在是隻瘸了的大老虎。”因為腳扭傷,唐淵走起路來的姿勢怎麽看怎麽別扭,袁緣便一直拿這個來取笑他。

    不過這隻瘸了的大老虎還真是難伺候得很,“湯圓,為什麽你每次喝藥都這樣推三阻四,還是不是男人?”

    他莞爾一笑:“我是大老虎,大老虎不需要喝藥。”

    袁緣把盛著藥的碗遞到他跟前,“喝不喝?”

    他皺著眉微微側頭,一臉的嫌棄,“不喝!”

    “有這麽難以下咽嗎?呐,不然你喝完藥後吃兩顆糖去去苦?”

    “吃一百顆都沒用的,除非......”

    “啥?”

    “你喂我,用這裏。”隻見窩在沙發上的唐家小妖孽,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薄唇上劃過,眸中柔光浮動,看得袁緣心中微動。

    “滾,你想得美呢。”

    “好,那我不喝。”腦袋往後擰,十分抗拒。

    這個家夥,還真是拿他沒轍呐。

    她要是不這麽做的話,恐怕唐淵是不會喝下這碗藥的,心一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嘴巴碰嘴巴了,無可奈何道:“好啦,喂喂喂,你這臭不要臉的......”

    唐淵這才偏過頭來,嘴角浮出一抹大大的笑。她仰頭飲了一口藥含在口中,隻覺得這藥的味道清香沁舌,湯圓到底嫌棄它什麽?急急的俯臉湊向他的嘴邊,他配合的張口接住。

    總算將這一口藥平穩渡過,正準備離開,唇剛剛分離了一寸間隙,便被他扣住了後腦,隻聽到他低低的道:“是藥三分毒,我得把你嘴裏殘留的藥清理幹淨。”

    說著,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將她的唇複又壓在他的唇上,撬開貝齒,仔仔細細,認認真真,裏裏外外的,將她口中殘留的藥清理的一幹二淨。

    事後,袁緣幾乎軟倒在他身側,兩人的麵頰皆泛起紅暈,喘息不均,雙目迷蒙,袁緣氣急敗壞地怒罵道:“真是的,有你這麽占人便宜的嗎?”

    唐淵的嘴角彎起得意的弧度,能這樣的光明正大,他等了多久?

    當晚,是唐淵下的廚,雖然覺得讓傷員做飯很不應該,可難道指望袁緣?她第一次進廚房切水果差點削掉半根手指,第二次是試圖炒盤雞蛋,廚房差點沒被炸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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