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那日,他們一行人遇到了花妖一族,奈何那花妖執意想要擄了風玄去當男人,他登時大怒,便拔出金箍棒想要將那花妖打死,奈何那花妖倒是有些親戚在,喚作孤直公,淩空子,拂雲叟和勁節公。他們四人會釀酒,而那種酒,若是聞了,便會有些迷失心竅。

他猶記得當時被一瓶陳年老杏花酒迷了心竅,登時便有些迷糊,分不清東南西北,待到他清醒之後,便見到風玄端端正正的坐在他麵前。

“如何了?”齊天見狀,猛然上前抓住了風玄的手臂,見風玄無事,齊天才鬆了一口氣。

“話說你怎麽被救出來了?”慢慢心平下來的齊天看著風玄問道。

風玄聞言看向了天蓬:“天蓬將那杏花妖打死了,我便出來了。”

“他竟然沒有受到那杏花酒香的幹擾?”齊天有些意外的問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俺老豬是誰!”天蓬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說道。

“得了,他闖進了那杏花妖的閨房想對人家行不軌之事,結果被人家打了一拳,登時便清醒了,便將其打死了。”風玄落井下石道。

天蓬:“……”

“果真是一隻好色的豬。”小白龍聞言嘲諷道,

天蓬剛想要反駁,卻沒了語氣。

也不能怪他啊,明明是他受了那酒香的幹擾才有些色上心頭的,況且,他根本就沒怎麽碰到那個杏花妖啊。

“那你沒受什麽委屈吧。”齊天轉而看向了風玄,擔憂之色便上了眉頭。

“沒有啊,那杏花妖是擄了我去當男人的,怎麽會有委屈。”風玄兀自的開口說道。

齊天聞言,臉黑了黑。他怎麽聽著這話這麽不舒服呢?

“你們……沒發生什麽吧。”齊天頓了頓,又繼續問道。

“沒啊,差一點,讓天蓬給打斷了。”風玄繼續風輕雲淡的說道。

齊天:“……”

他怎麽忽然想要再去大鬧一次天宮?

然而就在齊天的臉已經黑到無法再黑的時候,風玄忽然道:

“幸好是一支杏花,若是食人花,你便見不到我了。”

語氣之誠懇,讓齊天原本緊皺著的眉頭豁然鬆開。

這個腦洞有些清奇啊。

難道杏花妖就好嗎?跟他發生什麽就好嗎?

“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我連那杏花妖的衣服袖子都沒摸到,天蓬便去了。”看到齊天有些僵硬的臉龐的時候,風玄才淡淡改口:“這麽說來,天蓬占得便宜要比我大才是。”

齊天:“風玄!!!”

有些時候,他們彼此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麽巧妙,若是放在別人身上,定是覺不出哪裏好,可是偏偏他們彼此,便覺得對方定是這世間無上之人,哪裏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這次杏花妖之行程,也徹底讓天蓬和敖遊知道了風玄的性子,雖然表麵上看著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可是實際上,鬧騰起來,也輸不了任何人。

而這次,也讓他們得到了意外之喜。

齊天沒有想到,他們這裏竟然有一壺釀了上千年的佳釀,隻飲了一杯,便覺渾身充沛,而在齊天沒有發覺的地方,他之前的傷勢,竟也慢慢恢複了一點,雖然隻是一點,但卻值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