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注射液體的這一瞬間,突然之間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為房間裏麵很空曠,從頭到腳是一個人都沒有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感覺到了危機,隨即,他下意識的抬頭,抬頭的這一瞬間,是真的嚇到他了,就在他的腦袋頂上,居然有一個人倒立著,雙腿盤主了上麵的吊燈,這吊燈也是真的夠結實,能抗住一個人。

    現在那個人大頭朝下,大眼睛就盯著這邊的男子,男子幾乎是下意識的要掏槍,隨即那個男子雙腿一下就鬆開了,他鬆開的這一霎那,整個人就滑下來了。

    這個男子猛的往邊上一挪,按道理說他的身手已經足夠敏捷了,但是畢竟有些太過於出其不意了,他一下就躲開了這個男子,隨即轉身就要跑。

    可是跑了沒有兩步,他就停下來了,他轉頭,看著身後的何輝,現何輝並沒有追他,他覺得不對勁兒,這個時候,他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處,一根注射器紮進了他的脖頸,男子突然之間渾身上下都沒有辦法動彈了,雙手顫抖,口吐白沫,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看著這個男子倒地,何輝搖晃了搖晃自己的脖頸,又看了眼在病床上麵躺著的曈曨“放心吧,這些人都是我們悄悄放進來的,這小子身手不錯,不放進來的話,真的不好抓到他,我去吧他送給臉叔。”一邊說何輝一邊走了過去…

    次日中午,依舊是再曈曨的老巢,臉叔和蔡漢龍兩個人麵對麵的坐在一起,這兩個人臉色都非常的難看,許久之後,蔡漢龍從邊上長出了一口氣“昨天晚上我走的時候遇襲了,我的車子是特製的防彈玻璃,我的司機和一個貼身保鏢死了,我也差點”

    蔡漢龍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的額頭的創口貼,側臉還是腫著的,他盯著對麵臉叔。

    臉叔倒也直接“這種事情你問我,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找人做的了?反正是從我們這裏開會,然後你出去出事的,那昨天晚上有人去刺殺曈曨了,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曈曨再蘇醒之後,被你們轉移到哪裏去了,也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去調查,而且我覺得如果是真的是我動手的話,那曈曨肯定就完蛋了,你心裏麵也和明鏡兒一樣,如果是我動手的話,你現在也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

    “不過也沒準,你或者因為胡一林的事情,記恨我們呢?然後想著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曈曨,殺了最好,如果殺不了,也覺得我們不會把這個事情聯想到你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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