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的母親從外麵也進來了，看見自己女兒哭成這個樣子，心裏麵更是說不出來的難受，她急的轉來轉去的，可是絲毫沒有辦法，另外一邊，再手術室外麵，院長和王道兩個人站在一起，院長皺著眉頭“抱歉，道哥，手術失敗，患者腦死亡，已經pVs。”
“你抱歉什麽，和你也沒關係，pVs是什麽意思？”王道從邊上問了一句“死了？”
“命是救回來了，他的水平還是很厲害的，但是現在病人的情況，是持續性植物狀態，也就是說，他是植物人了，以後的生活，都要在床上度過了，我建議放棄治療。”
“放棄治療？”王道眯著眼“那就是說，他腦袋裏麵的子彈，還是沒有取出來是嗎。”
“不，腦袋裏麵的子彈取出來了，但是子彈再腦子當中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所以多多少少的還是受到一些影響的，這個大夫已經很厲害了，你不懂醫，所以不明白這個手術的操作係數有多難，我覺得這換成別人的話，估計也就直接宣告死亡了。”
“但是這植物人更鬧心，活不活，死不死的，這一輩子搞不好就得這樣了，我覺得還是幹脆點，直接給他拔了氧吧。”院長從邊上歎了口氣“這麽呆著也是受罪，那麽多管子都插在身上，不難受就鬼了，解脫這個年輕人吧，而且維持一個植物人的成本。”
“我差過你錢，或者差過你事兒麽？”王道噎了院長一句，明顯的，因為知道了這個消息，王道的心情也不好，隻不過比裏麵嚎啕大哭的程程要鎮定多了，畢竟生活閱曆再那兒擺著呢“養著，養到我死那一天，這有張卡，你隨便去刷，不夠了在找我。”
說到這的時候，王道轉身遞給了邊上院長一張銀行卡，院長皺了皺眉頭，想說話，但是也沒有開口，知道他說而已沒有用的，王道這麽固執的人，是絕對不會輕易的聽從別人的話的，看著王道看著自己的女兒，轉念間那一臉的心疼，也是無奈，這才認識了多久，就用情這麽深，自己著女兒可怎麽整啊，真是沒轍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王道歎了口氣，直接進了急救室，院長看著王道走了，這才從邊上自言自語“要說你這女兒這麽倔，也怪不得她，從小就受著你這麽一個老倔驢的影響，能不倔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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