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被從手術室裏麵推了出去,元曄華忽然想起巫婆,神色冷了下來,那個鬼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回到病房,有特護留在病房中繼續照顧丁香,中年人也走進病房坐了下來,元曄華親手給師父敬茶:“師父,有勞師父您趕到這裏出手,弟子拜謝師父。”

    他屈膝跪了下去,向師父道謝,中年人伸手扶住元曄華笑道:“不用這樣,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是師父的記名弟子,師父該為你做些事情。”

    “師父,您對弟子和他們母子的恩德,弟子不知道該怎麽報答。”

    “你怎麽又惹上了巫婆?”

    元曄華向裏麵靜靜沉睡過去的丁香看了一眼,低聲在中年人耳邊簡單說了一遍經過,狠戾地問中年人:“師父,我不會放過那個鬼女人,必定要她付出巨大的代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必你做什麽?她現在已經是那樣了。”

    “什麽?師父,您為什麽會這樣說?”

    “你該知道,那些蠱是要用主人精血所催動控製的,一旦那些蠱蟲被傷害,主人也會遭受到反噬。你的孩子擁有你的血脈,而那種血脈可能已經發生了異變。”

    “孩子會怎麽樣?”

    “是好事,生命的奇跡,胎兒擁有你的血脈,繼承我給你的保護鎖。但是胎兒的發育過程中,融合了那些在一起,產生了新的血脈。進入母體的蠱,第一次活躍被激發之後,喚醒了胎兒的這種血脈。第一次的發作規模比較小,被胎兒和那些人用藥物控製。”

    “那這第二次,巫婆為什麽不能控製那些蠱?”

    “是胎兒在反抗,殺死了很多蠱,切斷了這些蠱本體和主人的聯係,這會對巫婆造成很要命的反噬,她現在必定很痛苦。蠱被殺死,主人同樣會被反噬,被我引誘出來的蠱,被我所控製,拘禁起來失去和巫婆的聯係,這對她很致命。”

    “巫婆會怎麽樣?”

    “生不如死!”

    中年人微笑,端起茶喝了幾口。

    “師父,那些餘留在她體內的蠱的卵和幼體,會不會傷害到她和孩子?”

    “不會,如果需要我會隨時把已經成體的蠱,從她體內引出來或者殺死。這是一種有趣的小東西,它們的天性是吞噬,是侵占,但是你兒子的血脈,卻可以反過來去吞噬這些蠱。”

    “師父,我擔心她和孩子,師父,您能暫時留下來嗎?”

    “我會留下來等情況穩定,你不必擔心。”

    “謝謝師父,我立即給您安排,您請先去我的別墅休息,這裏有什麽情況,我隨時請您過來。”

    “不急,先看看她的情況,把她的病情診斷給我看看。”

    元曄華派人去把丁香的病曆拿過來給師父看,中年人看了很久放下,閉上眼睛沉思。

    不敢打擾中年人的沉思,元曄華悄悄命令手下去準備飯菜送過來,讓師父先在這裏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送師父回去別墅休息。

    走到丁香的床榻前,丁香恢複了平靜的沉睡,腹部安靜的沒有半點動靜。他伸出手,想去觸摸胎兒,想到剛才胎兒和病毒戰鬥一定很疲憊,不忍心去驚動胎兒,把手放了下去。

    看著儀器上表示丁香和胎兒一切都正常,他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老板……”

    書生在門口低聲叫了一聲,元曄華走出病房,書生向他匯報情況,針對羅密歐家族的大力打壓行動,從今日淩晨開始,現在羅密歐家族再一次提出和元曄華商議何解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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