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得碰觸到那些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會是誰的衣服?

    是墨傾城的?

    還是原來淩雪冰的?

    手碰觸到那些衣服,從衣櫃裏麵拿了出來,她才發現這些衣服都是嶄新的,還沒有被任何人穿過,帶著商品的標簽。

    她鬆了一口氣,如果這裏有女人的衣服,她是不是就可以換上這些女人的衣服,從元曄華的辦公室走出去?

    最好,就是趁現在,連鋒在外麵的時候,直接穿上這些衣服,從連鋒的麵前走過去。這樣,那位惡魔老板或許不會阻止她,也不會說什麽。想了又想,丁香還是沒有敢這樣做。

    她不知道這些衣服,元曄華是為誰準備的,也不知道這些衣服她是不是該不事先得到元曄華的同意,就穿在身上。

    沒有膽子不經過元曄華的允許,就穿上這些衣服,最近兩天,她多次觸怒惹了那位惡魔老板,要是敢像剛才那樣的想法去做,很可能會受到更多的處罰,被元曄華為難。

    最終,她隻是幽幽歎氣,看著那些衣服躺在床上,沒有勇氣穿在身上。

    門,忽然被拉開,丁香慌亂地回頭,捂住胸看了過去。元曄華冷冷地站在門口看著她,眼睛裏麵沒有一絲溫度。

    “老板……”

    深邃的悲涼和哀傷,湧上丁香的心頭,她再不會為了老板有其他女人,和其他女人有親密去吃醋,去嫉妒在意。不能也不該去在意,隻能把那樣的情緒,深深地埋藏心底。

    在他的麵前,她隻是他的小秘書,他的情人和女人,甚至是奴婢一樣的存在。

    她的命,她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給的,被他控製在手心,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丁香,誰給你的膽子,敢隨便翻我的東西?”

    看到那些放在床上的女人衣服,元曄華怒火冒了出來,狠狠盯住丁香。

    “對不起老板,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求您給我一套衣服。”

    丁香忽然跪了下去,低頭盯著元曄華的腳尖,她不敢就這樣從元曄華的房間走出去,就算是違背元曄華的命令,也不敢走出去。

    “老板,不是我敢違背您的命令,但是我不能讓別人看到我這樣。您怎麽處罰我,我都不敢說什麽,隻求您給我一套衣服。我是您的女人,我的身體隻能給您看,求你原諒我。這幾天,我是真的不舒服,不是敢有意躲避您。”

    她就那樣,幾乎是身無寸縷地跪在他的麵前,怯生生地向他哀求。

    她說,她是他的女人,身體隻能被他看到,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她向他求饒道歉,柔順乖巧膽怯的如同一隻小白兔。

    這番話,還有丁香的卑微恭敬和哀求,讓元曄華的心情好了些。

    她是真的不舒服,或許是他做的過分了一些。

    她那樣不舒服,吐了好幾次,還是要看他的臉色,支撐著侍候他換衣服,討他的歡心,不敢有一絲不滿。這樣的丁香,是元曄華沒有想到的。她的小心翼翼和柔順,讓他的火氣降低很多。

    “過來。”

    元曄華說了一句,丁香抬頭向元曄華看了過去,不知道是該站起來走過去,還是不該站起來。

    “我讓你過來,沒有聽到嗎?”

    丁香急忙向前跪爬了兩步,到了元曄華的腳下,伸手抱住元曄華的雙腿:“老板,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

    她把臉貼在元曄華的雙腿上,隻求可以讓這位惡魔老板有一點憐憫之心,肯給她一套衣服穿。

    元曄華一把將丁香從地上拉了起來,禁錮在懷中:“是不是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在床上侍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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