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最近每一次看到他,總是會心跳加速,會臉紅,會有異樣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是何時他的一舉一動,左右了她的視線?

    是何時他的一個表情,一句話牽動了她的心?

    低頭,他高高在上如神祗,他是那樣的俊朗優秀,家世不凡尊貴。她隻用用仰望的角度去看他,那樣的角度何時能改變?

    如果視線總是被他吸引,那麽她是否可以刻意地盡力避開看他,但是她身為他的貼身秘書,又怎麽可能總是避開他?

    老板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情她都要注意到,甚至在老板沒有說話之前就明白老板想要什麽,這是一個秘書最基本的素質。

    垃圾箱中那些照片在燃燒,半路丁香讓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她把莫克宇的照片都帶了出來,隻要有莫克宇的照片都裝在一個塑料袋裏麵。

    點燃,照片是易燃物很快就燃燒起來。

    一張張曾經完好的照片,記載了過去某些曾經美好的記憶和瞬間,在火舌中卷曲,變成黑色。

    那些記憶和瞬間,景色和人,被火舌所吞沒,一點點變成黑色。

    黑色的飛灰隨風飄蕩,翩然如即將失去生命的蝴蝶,一片片,落在地上,落在泥濘中,垃圾中,灰飛煙滅。

    丁香淡漠地看著那些照片變成黑色的飛灰,直到最後一張照片燃燒成灰燼她才轉身上了車。

    到達醫院時,何宇正靠在醫院門外的柱子上吸煙,看到丁香過來急忙將煙扔到腳下踩滅。

    “丁秘書,您來了。”

    何宇迎了上來,丁香有些無奈,看著何宇點點頭:“麻煩何先生了。”

    陪丁香打吊瓶,吊瓶不過兩個多小時就可以打完,何宇遞給丁香幾張報紙消遣,他也在旁邊坐下看報紙,丁香靠在床頭,雖然不在醫院住,出院手續沒有辦,病床還給她留著。

    “何先生,每天隻是過來打滴流而已,不用麻煩您天天過來陪我。”

    “不麻煩,也沒有幾天了,這是我的工作。”

    丁香沒有再說什麽,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報紙,今天有一箱子東西要送到莫克宇的家裏,她出來的時候對釘子說過,釘子讓車子送她到醫院後就把東西送過去給莫克宇。

    她想這樣也是最好的,她不想見莫克宇,讓別人送過去是最好不過。

    “剛哥最近在忙什麽?”

    “老板回來了,剛哥在侍候老板。”

    何宇笑了一下,托了這位小秘書的福分,他從那麽近的距離看到了老板。

    “您做什麽工作?”

    “什麽都做,主要是為剛哥辦事,有明的也有暗的。”

    “您也是太極集團的人嗎?”

    “算是吧,我不是太極集團正式的員工。”

    “您不想成為太極集團的員工嗎?為什麽您為剛哥做事情,不算是太極集團的員工?”

    何宇抽出一根煙,看到丁香看著他,他沒有點燃香煙,把香煙在手中把玩著:“有些事情和人不能涉及到太極集團,為剛哥做事情的人很多,很多人甚至不知道上麵還有一位老板。至於知道老板是誰的人,就更沒有幾個。”

    “您以前沒有見過老板嗎?”

    “遠遠看到過兩次,我還沒有榮幸和老板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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