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阿扁的行為徹底惹怒了司馬候,他一腳跺在阿扁的腳上,當阿扁吃疼彎下腰來的時候,迅捷地從阿扁的手裏奪過了手機。

    “呦,不錯啊!”阿扁不怒反笑,他為這個小個子的機智而喝了一彩,“你和你跟蹤的這個美女很熟麽?”

    司馬候看到阿扁並沒有什麽惡意,於是便攀談起來:“遙遙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暗戀了她整整三年。一提起她的名字,我就覺得心跳得好快!剛才遙遙看了我一眼,她看了我一眼哎!好害羞哦……”

    阿扁先是看見司馬候一臉的神往,然後又自顧自的用雙手把臉埋起來,竟然做起了小姑娘害羞的扭捏狀,在暖男事務所幹了這麽長的時間,什麽猴子沒見過,什麽鳥兒沒飛過啊,阿扁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說道:“兄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對人家產生了暗戀情節了吧!”

    司馬候若有所思的說道:“聽你這麽一說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兒!”

    “兄弟,聽我一句話,暗戀是一種病,得治啊!”阿扁語重心長的規勸道。

    “那麽,你有藥啊?”司馬候抬起頭看著一臉認真的阿扁問道。

    “e on,baby!”阿扁招呼一聲,“讓我們走!”

    “歡迎來到暖男事務所,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你的接待人,馬阿扁!”阿扁鄭重其事地將司馬候邀請到暖男事務所裏麵來,並且借用了張輝的辦公室。

    “你不就是個服務生麽,這又是在搞那般啊?”司馬候疑惑的問道。

    “NO,”阿扁解釋道,“你如果這麽想可就大錯特錯了,作服務生是為了鍛煉眼界和融洽人世間的冷暖,而我的正式身份卻是暖男事務所裏麵的一名業務經理,而治療像你這般的暗戀症,才是我的看家本領!”

    “原來是這樣啊!”阿扁恍然大悟道,“那我們要怎麽治呢?”

    “望聞問切!”阿扁作為一個資深人士開始說道,“古今中外,醫者不外乎首先從這四個方麵入手,你來先說一下你們是怎麽認識的,之間有過什麽交集,越詳細越好!”

    司馬候思索了片刻開始認認真真的回想道:“第一次看見遙遙,我就被她野性飄逸的氣質深深地折服了,從此以後,我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她!”

    阿扁真切切地看司馬候,當他在述說著第一次看到自己心中女神遙遙的時候,握著茶杯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沸騰的茶水撲濺出來將他的手燙的紅紅的也不自知。

    “那是在三年前的一家高檔夜總會的晚上……”

    其實細細說來他們倆第一次遇見並不羅曼蒂克,因為這個遇見的地方總是帶著奢華和靡靡的氣息,而在這個氣氛的腐蝕下,將在這裏夜夜笙歌的人都打上了不是很好的烙印。

    在這家夜總會的洗手間裏,遙遙瘋狂的吐著,池子裏的汙濁和臉上的脂粉紛紛被水嘩嘩的刮去,並沒有一個人去關心在這裏的一個陪酒女,因為這一幕在這裏算是司空見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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