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什麽?”好奇地阿扁來到床墊的邊上,在床墊上赫然貼著“危險區,生人勿近”的標簽,阿扁好奇心泛濫,連腦子都沒過直接去掀床墊。

    “危險啊,別靠近——”但當婉君急忙撲上來阻止時,已經為時已晚。阿扁掀起的床墊將他的口罩碰落了下來,緊接著床墊下麵一堆臭襪子如同剛剛出籠的小籠包一樣冒著冒著騰騰的熱氣,但是散發出來的味道卻並不是可口食物的誘人香味。

    那種讓人聞了就會倒一輩子黴的酸爽味道如同排山倒海般洶湧撲麵而來,阿扁頓時被那股子氣浪嗆地退避三舍,就算是這樣還是沒有能夠逃脫餘波的波及。阿扁隻感到此時自己四肢無力,眼前一陣暈眩,看東西都有了重影。

    “你沒事兒吧!”婉君關心的問話阿扁已經聽不見,她拿著短褲和襪子的身影在阿扁的眼中也逐漸模糊起來。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醉雙臭’,呃!”涕淚縱橫的阿扁是有多麽痛恨自己剛才的孟浪。

    視頻看到這裏算是告於段落,阿扁悄然出現在劉博的身邊,並告訴他,陸一霆那裏關欣已經談妥一切。

    “好了,現在讓阿扁來介紹一下我們這個業務的主要服務對象!”劉博說道。

    不過現在大家顯然還沉浸在視頻中沒有回過神來,他們投注在阿扁身上的眼神中也出現了一種敬畏,阿扁是有多麽敬業啊,這完全是用生命來換取可貴的資料啊,這一刻,阿扁的形象在大家的心目中很是高大上了一番。

    陸一霆的照片放大在了會議室的大帷幕上。阿扁向大家說明道:“此人叫陸一霆,陸遜第七十六代孫,IT男,因嫌名字筆劃太多而把名字易名為陸一。現在處於懶男癌晚期!”

    阿扁接著說道:“當時我看到這種場麵以及婉君姑娘對生活 絕望表情之後,下定決心,不管成與不成都應該伸出援助之手,幫她一把!”

    “現在大家可以各抒己見了!”劉博說道。

    “我們的任務是什麽?”諸葛歌嚴謹的問道,在這次觀看資料中,她沒有發言,全程都在專注地看著視頻,“如果這次的任務是要讓我們治愈懶男癌的話,我隻想說,很難!”

    “是啊,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說是接觸過懶男癌,完全不知道應該從哪裏下手!”小白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有沒有發現這個陸一霆和一個人很類似!”張輝突然開口說道。

    “難道老板指的是渣男胡渣!”阿扁絕對是張輝肚子裏的蛔蟲,一語中的。

    “可是就算他和胡渣有很多相似之處又能怎麽樣,”諸葛歌說道,“我們不是照樣沒有能把胡渣拿下麽,沒有成功的案例可以依據,麵對上陸一霆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在摸著石頭過河麽!”

    諸葛歌從一開始對這個任務就持反對意見,但是並沒有明確表態,而現在她的目的開始明確起來,那就是應該規避這類型的業務,這種業務如果一個做不好,隻會給事務所帶來負麵影響,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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