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草坪上,關欣做了一個公益性質的魔術表演,用一個小木棍支起一朵白朵,好象一朵白色的棉花糖。然後邀請霍閃閃來將這朵雲彩變成真正的棉花糖。

    霍閃閃自然知道關欣早已準備好一切,畢竟算得上是同門出來的,自然是有一種長年累月下來的心有靈犀,她毫不做作地從關欣手中搶過小木棍,木棍上瞬間變成了一大朵真的棉花糖。

    然後分發給了在場的所有小朋友,看著小朋友們開心的笑容,霍閃閃心中的鬱結又減少了幾分,一天下來關欣為了博得霍閃閃的一笑,算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就隻差沒能夠演一出烽火戲諸侯了。

    當關欣扶著從酒吧裏瘋玩出來的霍閃閃搖搖晃晃地踏進暖男事務所大廳的時候,暖男事務所內部的戰爭早已結束,遍地的狼藉若不是大廳裏的桌椅板凳還穩穩地屹立不倒,關欣還真以為是地震來過。

    就在這時候,阿扁醒了過來,緩緩地搖晃了一下還有點發暈的腦袋蹣跚地站起身來,當他影影綽綽看到兩個人影的時候,還以為是張輝和諸葛歌,立馬嚇出一身冷汗來,口中大聲說道:“老板,姑奶奶啊,我再也不敢了,你們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回吧,我阿扁下輩子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啊!”

    “阿扁,你這是怎麽了,這裏怎麽會亂成這個樣子,其他人呢?”當關欣一連串的話問出來之後,阿扁才真正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

    當阿扁看清楚問他話的人是關欣,關欣身邊的人是已經被諸葛歌從頭號女魔頭的寶座上趕下去的霍閃閃的時候,心裏當中是鬆了一口氣,他都沒發現自己竟然不自知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原來是關大少啊,可真是把我嚇了個半死!”阿扁回顧四周,卻是沒有發現一個人,但是這次自己也算是真的學了一個乖,指不定自己向關大少吐露實情後是不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呢,於是他三緘其口地說道,“其他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回房休息了,這都幾點了,呦,這位是不是喝大了啊!”

    關欣看見從阿扁口中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也不跟他瞎扯沒用的,轉過身將借酒澆愁卻喝的酩酊大醉的霍閃閃帶進了她暫時下榻的總統套間裏。

    “嗬嗬,關欣,你再陪我喝一杯吧!”霍閃閃打著酒嗝,醉眼迷離地對關欣說道。

    “你喝多了,先躺會兒,我去給你倒杯薑茶來!”關欣將霍閃閃扶到沙發上坐下後轉身進了配套的小廚房裏。

    當關欣給霍閃閃調製薑茶的時候就聽見廚房外傳來一趟小跑的聲音,衛生間裏霍閃閃已經吐的稀裏糊塗一片,關欣搖搖頭,手裏拿著薑茶趕忙出來,不無怪怨地說道:“讓你別喝這麽多,你不聽,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然而就當關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被眼前的場麵驚呆了,手中的薑茶一個沒拿穩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鋪的地毯上,殷紅的地毯如饑似渴地吸附了從茶盞裏流出來的薑茶,顏色一下子倒是顯得紅潤了起來,果然是大補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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