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鍾玲這樣的聖法師,就隻能夠給其他隊員補充點血條了,甭管你的奶有多充足,到最後你隻能成為整個團隊的累贅和附庸,那是最雞肋的存在。

    時間說快快說慢也慢,你想讓它快的時候,它卻像一隻蝸牛,不緊不慢地爬著,而你想讓它慢下來的時候,它又會像白駒過隙一般,讓你抓不到一絲痕跡。

    今天的暖男事務所裏可謂是煥然一新,在劉博的特意安排下,暖男事務所的大廳裏專門兒掛出一條橫幅,上麵寫著“歡迎‘沐血微紫’的領導層來我公司蒞臨指導!”一派煞有其事的樣子,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在搞一場聯誼會,殊不知此次卻是兵戈相見,內裏凶險萬分!

    由沐雪紫率領的“沐血微紫”團隊很準時地出現在暖男事務所的大門口,三輛銀灰色的賓利一再排開閃瞎了一眾氪金狗眼。張輝無不慶幸地對阿扁說道:“幸虧當時聽了二哥的建議,將門前的小廣場擴充了一下,要不然這幾輛賓利還真是停了有些緊湊了,那樣的話可就真是丟人了!”

    阿扁無不鄙夷的說道:“現在知道好了,之前也不知道是誰總是抱怨前麵修的太大,每天天不亮就有大媽們來這裏跳廣場舞,吵的大家連個覺都睡不好的!”

    張輝聽阿扁的揶揄大怒,提手便打:“特麽的你小子怎麽總是愛揭我的短啊,恭維我一句能死啊!”

    阿扁委屈的說道:“老板,你不是總是說你的人生少了一麵鏡子,無法讓自己看到自己的缺點麽!我阿扁,豁出這一身剮給你做鏡子還落了個不是,我不活了我!”

    “我有這麽說過麽我?”張輝遲疑地看著阿扁,心中確實有點不確信自己還說過這樣一句作繭自縛的話,突然靈光乍現,依舊沒有放過阿扁,“老子那是在自詡自己完美無瑕的說辭,這你也能當真,你是豬腦子啊!”

    “靠,老板,你啥時候變的這麽機警的?”阿扁揉著被張輝打疼的腦袋,含著兩滴熱淚驚奇地看著張輝。

    在張輝的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光彩,這讓自詡為最懂他的阿扁竟然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張輝得意的一笑,也不藏著掖著,一臉的驕傲加自豪地說道:“那當然是你嫂子教育的好啊,這幾天在你嫂子的身邊耳濡目染,我簡直就是近朱者赤啊!”

    哪裏有這樣打比方的!阿扁心底裏無比悱惻,但表情卻是一臉的亮晶晶小星星:“哇,老板,你有沒有感覺到第二次懷春,你竟然煥發出了早已失去的青春活力!”

    張輝一臉黑線地看著阿扁:“不會講話就不要講,什麽叫懷春?老子青春期一直在萌動,你看到我什麽時候已經過了青春期啦,你個小屁孩,什麽也不懂就會在人麵前裝小大人,就因為你長的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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