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濤和司馬弟弟兩人紅著眼睛看著孟火火卻無言以對,因為孟火火說的沒錯,這次他們確實是太大意了。大意到讓他們都無法原諒自己,這回去要怎麽向盟主交代。

    “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沐雪紫的意思,而是你們自作主張!”諸葛歌對著兩個手下敗將開口說道,“回去告訴沐雪紫,她如果就是這樣約束手下的,那麽我不加入‘沐血微紫’也罷,這場競技對峙的裁判是我,那麽我就不允許在賽前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決不允許!”最後四個字,諸葛歌咬的很重。

    糜濤和司馬弟弟聽到諸葛歌如此說,麵麵相覷,他們感覺到事情大條了,之前他們完全把這件事情想的簡單化處理了。

    “難道你就是盟主要招募的那個聖法師!”司馬弟弟突然醒悟道,緊隨著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就涔涔而出。

    糜濤自然也知道盟主對自己選的這個聖法師推崇備至,甚至由於她的到來,盟主竟暫時放下了對許悲不辭而別的成見。如果是那樣,那麽自己可就真的捅了馬蜂窩了,回去一定夠自己喝兩壺的,一想到要接受盟主的洗禮,渾身上下就有種說不出的寒冷。

    “算你們還有點眼光,嘖嘖嘖,我說你們怎麽一年年的都活回去了呢?”這時候許悲從房間裏走出來說道,“淨給盟主添麻煩,一點也不給盟主長臉!”

    “許悲,你怎麽會在這兒?”司馬弟弟抬頭一看,又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和他們不辭而別的戰友許悲竟然出現在這裏,真是太意外了。

    “哦,這個嘛!”許悲沉吟了一下解釋道,“我的預備役男友是張輝,你說我出現在這裏不是挺合適的嘛!”

    “我去!”司馬弟弟感覺到信息量突然間大了起來,自己的腦容量完全不夠用了,“這麽說,你要幫著張輝對抗你原來的戰友了?”

    許悲完全不避諱這種問題,麵對以前並肩作戰過的戰友,自己這種不異於叛變的行為卻並沒有帶給她更多的負罪感,她坦然地說道:“也可以這麽說,欠別人的總歸是要還的,我現在欠張輝一個人情,所以必須還給他,就這麽簡單!”

    藏在門背後麵偷聽外麵說話的張輝一臉的苦逼:“耗了這麽多心血就還來一個後備役的頭銜,還真是……嗯,說明小悲悲還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徹底的解脫出來,我不能夠沮喪,也不能夠氣餒,我應該再接再厲的!”

    “你這麽做對得起盟主麽?”糜濤忍不住,一臉憤慨地質問許悲。

    “要說起盟主啊,我們之間的感情並不比你們的淺啊,”許悲問心無愧地說道,“但那又怎麽樣,她縱容董小小從我這裏搶走了孟達達,而你們卻也漠視不理,還說什麽是一個隊的戰友,真是笑死人了!”

    “我嘞個去,果然是有內情的!”阿扁的耳朵都快要探出門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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