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達達很不高興地挑著蘭花指反駁道:“你別小瞧人,我就跑給你看!”

    自打那以後的好一段時間裏孟達達堅持練習跑步,盡管如此,最後還是在預選的時候給刷下來了,後來孟達達為此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

    許悲安慰他道:“其實你已經跑的很好了!”

    “真的麽?”孟達達滿眼都是小星星地看著許悲,完全沒想到許悲會這樣對他說,“其實我也覺得我已經跑的很好了,就是在最後的關頭出汗出的太過煩人了,衣服都濕透了,黏在身上好不自在,然後分了心,導致氣息沒調勻才輸了!”

    孟達達將自己的失敗分析的有理有據有節的,一臉的認真配上他那張怪異嫵媚的婊子樣,讓許悲哭笑不得地出言調戲道:“下一次咱們去跑就穿著壽衣!”

    “怎麽解?”孟達達完全不明白許悲是什麽意思。

    “那樣的話,第一,紙質的衣服可以在第一時間裏把你的汗吸收幹淨,隻要被太陽一曬裏麵就幹,完全不用擔心會黏在你的身上;二麽,它還預示著不成功便成仁,那絕對有一種破釜沉舟的霸氣在!”許悲很認真的解釋道,盡管她內心已經是笑意盎然。

    但讓許悲沒有想到的是孟達達竟然當了真,而且在第二次預選賽的時候還真穿了一件壽衣去跑步,然後的結果是他還沒有跑就被禁賽了。

    聽完,關欣忍俊不禁,世界上怎麽還有這麽蠢的人:“辦賽方沒有把他送到神經病醫院就很不錯了!”

    諸葛歌問許悲:“你覺得是你害了他,你心裏很內疚?”

    “是的!”許悲坦言回答道,“我當時確實很內疚,所以我向他發了一個現在看起來很幼稚的誓言,我對他說,如果有一天咱們倆分手了,我會穿一件精心挑選的壽衣去參加全馬來紀念!當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說,這絕對不可能發生,可誰又能想到,竟然真的會一語成讖!”許悲說這段話的時候不無自嘲。

    “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勇敢的女孩!”諸葛歌完全找不到一個更合適許悲的詞語來形容她,說她瘋狂,顯然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是不合適的。

    許悲聳聳肩表現出完全無所謂的樣子:“這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式,難道不是麽,其實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麽多,我隻是希望能夠在全馬上耗盡體力,用自己的生命來譜寫一曲絢麗的生命之歌,當我壽衣飄飄精疲力盡地在終點含笑九泉,人生是多麽的圓滿啊!”

    “嗬嗬!”許悲自嘲的一笑,“現在想一想當時的我還真是幼稚的可以!”

    最後,佩戴著假馬拉鬆選手號碼牌,穿著以假亂真的真絲壽衣,許悲從中途混入全馬的隊伍,雙腳蹦躂到終點線後累的撲倒在地,且被人抬走。就當全馬準備公布她的成績的時候卻發現她是一個非法選手,這個結果讓舉辦方很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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