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繼續裝神算,這兩天苦練掐指之術讓他的手都有些抽筋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嚴格要求自己的人,這雖然是好事兒,但是並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做的一絲不苟才堪稱完美,有些事情是需要寬容的,不要太過於苛求。這樣,對你,對愛你的人都未必有好處!”

    周魚裝作非常苦難的樣子說道:“大師,我參不透,悟不明白,還請你說的更加透徹一些!”

    張輝裝老生長歎狀,目光深邃,仿佛看淡了世間的風雲變化和雲卷雲舒:“也罷,就讓老夫再次看破一次天機,為你開啟一扇光明之門!”

    在周魚的注視下,張輝站起身來來回踱著步子說道:“比如說你男朋友的老板送他一個錢包,OK,沒有關係,你要學會寬容,要坦然麵對;明天他們一起去出差,一起吃飯,一起牽手,OK,也沒有關係,你要學會大度,放開約束!”

    周魚聽著張輝如是講,心中糾結地欲仙欲死,這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如果自己真的能讓小喬和別的女人為所欲為的話,那簡直是比殺了她都難受。她開始對張輝產生無限的抵觸,要不是還想試探他,現在不是他在那裏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說“OK”了,周魚直接上去就把他“KO”了。

    而張輝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切,他還在自己神清氣爽的世界裏繼續誇誇之談道:“就算是過一陣,你知道他們上床了,那也OK啊,沒有關係的,你就當時自己做了一場夢,醒來之後呢,還可以拿它當談資說給你男朋友聽啊!”

    此時的周魚真有一種準備上去掐死張輝的衝動,她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麽還心情這麽好的聽他在這裏說這些廢話,還得裝出一副悟不透的痛苦模樣來配合他的演講:“大師,我真的是做不到啊,大師,我好痛苦啊,大師!”

    張輝當真是挖空心思的往自己的話語裏填詞,但是卻是話到用時方恨少,真是後悔以前上學的時候沒好好的再多看幾本小說了。在周魚悲痛欲絕的表情下真的是有些愛莫能助了,自己還沒好好談過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戀愛呢,倒是在這裏充當起情感專家來了,還跟人家裝大瓣蒜,真是就算下次被打死也不做這種任務了!

    但是心中雖然悔不當初上賊船,嘴上卻是不能停止的,做什麽事情都要有敬業精神,這是多年為廚的原則所固。於是他還是自顧自的把已經編好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那,就算他在外麵生了孩子,反正孩子也不跟你姓,跟你也沒有關係,是不是?最後,如果你們分手了,反正他也不是你男朋友了,那更OK了,更加沒有關係了,我說的對吧!”

    周魚繼續和張輝虛與委蛇,那一雙淚眼汪汪得都能趕上國家一級演員了,她裝作很忐忑地對張輝說道:“可是,大師……寬容真的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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